我问佛:为何不给所有女子羞花闭月容貌?
佛曰:那只是昙花一现,用来蒙蔽世俗的眼,没有什么美可以抵的过一颗纯净仁爱的心。我把它赐给每一个女子,可有人让她蒙上了灰。
相由心生
————佛语
我明白了这句话的内涵。
讲一个和自己有关的故事,一个与佛有关的话题。
那个时候我在西安大雁塔佛研究协会打工,那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然而那个时候的我的的确确不懂“用佛待人,自己既佛,用佛性悟人,人可兼佛”。
初次见他,是在一个炎热的午后,我坐在大厅偷空调带来的凉快,手捧着书,慵懒得昏昏欲睡,突然一个画面闯入眼帘,隔窗之外,有一个小院,院里有个人工水池,一只小鸟在水面上洗澡,虽然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可是鸟儿洗澡我是平生头一次看到,我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推开小院的门儿,想拍下这唯美的画面,当我推开门儿,看到的却是另一个“景色”,在小院的拐角处,一个光头和尚 ,在炎炎烈日下闭目打坐,“他不怕热吗?他睡着了吗?”,我迷惑不解更不敢打扰,屏住呼吸转身离开......
二次见到他,是他来找那个居士,我回复“师傅,居士她今儿休假了”,他听完转身,我没拦住自己的多嘴,话脱口而出“师傅找居士有事儿吗?”,他的眉毛微微上挑,一张冰一样的脸,嘴唇没动,话音好像是从喉咙里直接跑出来的。“我找居士,请她帮我洗这件衣服”,我这才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件僧袍,我没加思索的说:“给我吧师傅,我会洗衣服”。不晓得他是咋样离开的,耳朵里就有一个声音"衣服旧了,不能使太大劲儿揉搓",手里的这件灰色僧袍,薄如蝉翼,不说搓洗,我感觉我的手指能捏破它,有些后悔自己揽下这个差事,心里嘀咕着。但必须认真去洗衣服,我把僧袍平铺开,衣服蛮干净的,没有什么污渍,除了胸口前有黄豆大小两滴油印儿,我不死心,又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查看,最后明白了,就是要收拾那两个油印子,这个难不倒我……
三次是去他的房间打扫卫生,推开门 ,一股很特别的檀香味儿,那个香味能让人醉能让人静,我把房间的拐拐角角擦洗的一尘不染,唯有一尊佛像,我看着佛像,佛像看着我,我不敢自作主张,唯恐对佛不恭敬,就写下一个纸条“师傅听到佛祖在给你说话了吗?"放在佛像前,然后离开......
再次去他的房间,还是那个特别的檀香,还是那么的醉人,还是让人心安,心静,我看到了佛像前的字“你与佛有缘!”。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可以给佛祖洗澡,端来一盆清水,跪在地上,给佛像洗了个澡,佛像干干净净,真好!
那一日的午后,我躲在图书室里翻阅《释迦摩尼》。他带着风的声音进来了,我抬头看他,他的脸同样是一块冰,而我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了什么?我说不出来的那种眼神。他背挎着一个褐色的包袱,怀里抱着一桶爆米花,另一只手里拿着那把我能认得的蓝白格子雨伞。他缓缓的说:"师傅要出趟远门",我问:"师傅要去哪儿?"他答:"没有固定之处,有了停下来的念头,就住下了",我再问:"师傅干什么去?他再答:"闭关"。闭关?何为闭关?我能想出来的就是电影里的那种画面,我还有好多话要问,而他已经不给我时间了。他把怀里的那桶爆米花递给我,还有那把蓝白格子雨伞,然后转身离开……
我听别人说:"伞是不能送人的",因为伞的谐音就是散,当然我与师傅之间是不存在散不散的,但是师傅从此以后就像蒲公英一样飘散而去……
我不信佛,怎么就与佛有缘?这是个让我费解的问题,可是时隔多年,同一句“你与佛有缘”!却出自另外一个让我惦念的人口中,我诚惶诚恐,我真的与佛有缘吗?
“天宇茫茫心似牢,脚踏草莽衔佛道
有朝一日弓圆满,愿伴钟声松涛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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