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古榆树下的往事（18）

古榆树下的往事（18） 作者：家族空间     （接上文）       中马城的鬼子也过8月15中秋节，日本人过这个节日，传统上吃肉，喝青酒，还有一种用糯米制作的年糕。这天晚上，这帮小鬼子没少灌了青酒，整个个营房酒气熏天，有唱的，有跳的，有哭的。一直闹腾到半夜。包括节前赶来的石井中佐也喝得步履蹒跚，得意忘形地说：“大和民族的武士们，尽兴，天皇万岁！”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外面埋伏着义勇军复仇队伍，和中马城内部已经打入了越狱的有生力量。      鬼子喝多了，放松了警惕。半夜前，胡庚章和刘鼎立在监舍里打成一团。周围看热闹的马路大也假装嗷嗷地起哄，两个日本看守背着大枪打开铁门，进来二话不说，举起枪托向胡庚章头上打去。刘鼎立一把接住大枪，往后一拽，翻手一挥枪托，打蒙了鬼子，晃晃悠悠地倒下。一群饱受折磨的中国马路大一拥而上把他踩成肉饼。第二个鬼子刚想开枪，胡庚章一脚踢在裆部，丢了大枪，双手捂住裤裆，翻身打滚在地，又是一只只复仇的拳脚，打成了瘪茄子。人们获得了两支步枪、子弹，手榴弹，更为最主要的是打开拘禁中国百姓牢门的一串钥匙。胡庚章示意大家等待救援部队的枪声一响，就冲出地下室，越墙逃跑。      与此同时，古秋月带领精湛小队，趁着月色，穿好日本军服，脚蹬防水靴子，戴上胶皮车里袋缝制的绝缘手套，爬墙剪断了围墙高压电网，悄悄进入院内，隐蔽在暗处。两队从不同方向对面走来的鬼子巡逻队用日语校对口令，深谙日语的王庆兰明白：“奈良队——樱花节！牢记心间。      古秋月带领大家迂回到地下室铁门前，两个鬼子大声质问口令，王庆兰用流利日语对答如流。这帮人继续逼近，鬼子兵质问他们想干什么？王庆兰回答说：“奉石井中佐命令，前来加岗，确保实验室安全。鬼子还要石井中佐手令，古秋月把手一扬，两个队员从左右跳到鬼子背后，用短刀割断鬼子兵喉管。大家疾步如飞，跑到实验室二道铁门前，守候二道门的两个鬼子借着门顶灯看见来人身上带血，觉得情况不妙，刚想鸣枪示警，被古秋月两枪撂倒。实验室里的鬼子听到枪声知道情况不妙，急忙把大铁门反锁，电话通知厂部救援。古秋月连忙用集束手榴弹炸大铁门，哪知道，铁门右厚又坚固，硬是炸不开。她只得命令大家按原路返回。      枪声、手榴弹爆炸声惊醒了酒醉沉睡的鬼子，中马城炸了营，乱了套，就在此时外边的义勇军也打响了进攻的枪声，义勇军高呼前进口号，蜂拥向正门冲来！鬼子慌乱中组织火力封锁正门，周围墙上的碉堡机枪也吐出了火舌。      乘乱之际，胡庚章他们打开其他关押做试验品的马路大房间铁门，带领五十多人冲出地下室，正好碰到古秋月带人往外撤离，古秋月大喊：“乡亲们，快跟我来！”胡庚章听出是大姑的声音，回头向大家喊道：“大家别怕，他们是自己人，快跟着他们往前冲！“      古秋月带着众人冲到进来时剪断电网的高墙边，众人搭起人墙翻越，鬼子机枪顺着探照灯指引的方向疯狂地扫射，一排排人相继倒下。胡庚章甩手一枪，探照灯‘呯’地一声灭火，另一架备用探照灯光束照来，古秋月一枪打灭。      15位被鬼子抓来当做试验品的乡亲被解救了，参加了义勇军。攻打中马城的抗日队伍向院内投掷了一批批的手榴弹，炸死鬼子20多人。      鬼子损失了部分营房和军用设施。      石井见生化武器实验基地暴露，而且损失惨重。下令炸毁背荫河基地营房、地下室、实验室、焚尸炉等设施。将器材迁徙至哈尔滨平房，开始了大规模生化武器的研究实验。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伙鬼子还叨念着：大大的背荫河，小小的哈尔滨！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