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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系统】我的灵魂——住着一个人(散文)

作者:尚古女子   创建时间:2017-01-18 00:00   阅读量:11448   推荐数:0   总鲜花数:0赠送列表   字数:2684

【编者按】什么是诠释?作者站在理性的高度,深刻地剖析了所谓“灵魂”这个高贵的字眼,冷艳成一处风景。由于“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相惜相知,建立了一种超越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横渡物质世界里的一切,跨过时空,建立彼此可以相互依靠,相互取暖的精神支柱,信任成一种凌驾于情感之上友谊,真挚而热烈,奔放而绚丽。思想的广度映射出苦难的深度,内心的平静彰显着成熟的锐度,所有从心底流淌出来的词句,都是感人肺腑的。精彩美文,推荐共赏!【编辑:高杰】【新长城精品推荐170119第4166号】

我的灵魂——住着一个人

作 者:尚古女子

科学意义上的“灵魂”是自然界中一种永生不灭的反物质,它没有喜好与认知,在没有选择宿体之前,一旦选择便有无穷的力量,谓之为“意识”。而我所说的“灵魂”是一种生命与人性的见证,它是思想,人格,良知,经历以及更深层次的自我潜意识与傲慢,如此,我发现我的灵魂里住着一个人,而这个似乎在4年前就认识的人,真实认识他不到一个月。灵魂靠近的速度往往比交际,心机,智慧,甚至肉体更快。

与其他人交流,我从不谈“灵魂”二字,首先别人会认为我卖弄造作,自命清高,再次便是没有人配得上我与ta谈灵魂。或许是上天注定吧,初次与明兄交流我便看到一篇关于灵魂伴侣的文章与他个人的见解,看了什么现在已经忘了,而我唯独记住了一句话“当一个人的灵魂被看见了,那么这个人会爱上他”。


明兄是个哲学家,虽然在其他人眼里他只是个学生或者社会人,哲学家只是我眼里。我说这句话并非感情用事而是清醒而理智。

在那个孩提时代,其他孩子或许在穿开裆裤,撒娇哭闹,躲在妈妈怀里的时候,明兄或许已经开始思考人生了。6岁他母亲的离开或许是他人生的一大转折,原本天真烂漫变为直面残酷的现实,由此我便想到一个稚嫩而又无可奈何的折断翅膀的天使。他读的第一本书是《中共山阳斗争史》,或许是出于冷酷而理性的社会认知吧。这个社会“冷”并不太可怕,可怕的是“温暖的伤害”,“冷”或许是他们存在的另 一种方式与衡量标准,要知道“春天来了,是寒冷温暖了一个心灰意冷的人”,尽管我不太确定我是不是那个让他感觉温暖的人!

明兄6岁后便随父亲生活,而我6岁是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未知的人。从十几米的山上摔下来全身无一完整,意识全无,血肉模糊中被谁送往多少家医院抢救,我是后来才知道的,经过3天2夜的氧气输送与亲人昼夜不合眼的看护,我的灵魂或许不甘心,重新回到身体,只是反反复复4次的手臂接骨手术让我右臂留下了永远的疤痕与畸形,还好头部没有受什么影响,虽然留下了那块长不出头发的“空旷之地”。经过近一年的治疗与康复,所有人认为我“活不了”的魔咒被打破。那个在我与明兄不曾相遇的6岁里留下了“辉煌而不可磨灭”的一页,而我的母亲离开我是在我上五年级时(大概十一二岁左右)。关于生活,家庭,亲人,以及是亲人却不如陌生人的情况暂且不提,我的故事是一部传奇,未完待续!

从这方面来说,我和明兄是成长中两颗“可爱又顽强的石头”,用明兄的话说:我们是冬天里相互依偎而相互取暖的兔子,用我的话说:经历与沧桑让我们及早步入成年人的生活,而成熟的代价是没有太多真正意义上的童年的天真烂漫与肆无忌惮。我与明兄因为心灵相惜而并非坎坷的经历而走近。这些经历只会让我们找到“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相逢很晚的亲切,我们更多的是真性情,纯自然的坦诚与思维的共鸣。

前段时间明兄发给我一篇关于灵魂伴侣的文章,我看后做了回复:阿伦特与海德格尔是因为灵魂相依偎而产生感情,但是她们的分开是必然的,……,明兄很认可我的说法。在很多问题上我们的思考同时进行,包括文学,宗教,哲学,历史与政治。他是理性的哲学家,分析问题多从哲学,历史,政治角度出发,而我是个感性的文人,分析问题多从文学,社会、人性角度出发,但最后都默契的在彼此身上发现了更好的自己。我在享受上天馈赠给我如此纯真的他时,内心充满感激,虽然我们错过了4年多时光,或许也并非错过,就像我说的:人生始终得相信有些事有些人不曾来到只是时机未到,就像四年前的擦肩而过而今的相容相惜。亦如明兄所说:或许要等到这个时候相遇才是美好的呢!

我们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相遇,但我的内心已诚挚接受这位未曾谋面的友人,他带着温文尔雅而有灵性地走近。自此我便情不自禁在某个时候想起他的身影与脸庞,尽管他不高也不俊秀。这种感觉不似恋人的如胶似漆的想念,亦超出知己的边缘,在朦胧的意识主导下,我信笔写了首《愿红尘中与你相爱一场》,明兄回了我一句话“彼何人斯,其心孔艰,胡逝我梁,不入我门?”虽然那一刻我不知道这句出自《诗经·小雅·何人斯》到底什么意思,但我能听到他内心的挣扎,最终我们心照不宣的落在一句上“欲言又止是灵魂的一念一成灰”。或许我们之间已经到了心照不宣不需太多言语,高于“爱”的层次的灵魂归憩!

“你看到了我的灵魂”,明兄抱着怎样的心情说这句话我是不能完全理解的,或许是一种轻松的释放,或许是一句淡淡的坦白。

“ 那我是你重要的人”我思考了片刻淡定回答

“我担心我会爱上你,或者说并不是担心爱上你而是担心你讨厌我”,明兄似乎在纠结与矛盾中,我很真诚说:我从没有讨厌你。说这话我很想加一句“你也看见了我的灵魂”,只是女子的矜持内敛与隐藏了似乎漫漫几个世纪的话被明兄说了,我有点眩晕。自此以后他的影子刚到脑后又到脑前,是牵挂但不是恋人,是莫名想起却不是思念。我与明兄之间没有任何隐瞒,即便一个内敛的女子,真挚而强烈的内心感情我也选择义无反顾的告诉他,似乎等待我的是一个审判,结果如何,或许已经不太重要了,因为彼此共同拥有那一句“有你在,不管在哪里就已足够”,或许那句“当一个女子爱上一个哲学家,往往是难以自拔的”,也或许是那句“你看见了我的灵魂,我担心会爱上你”,更或许那句“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为你收了最后一滴泪,自此便与你红尘唯知己”!


明兄用他“不是针对别人而是保护自己高贵的灵魂”的傲慢、人格,良知,至情至性,怪诞与足以抗住“天塌”的理性深深住在了我的思想里,而我的知性,人性,温婉,赤子之心与感性或许也嵌入他的生命,从此一对高贵而纯洁的灵魂挣脱世俗浪迹天涯!

明兄说:

因为你我爱上了文学

因为你我在某个时刻成了哲学家

因为你我确信了自己是被流放的王子

因为你我确信了悲剧的时代精神可以鲜活

因为你我感觉想哭的夜晚有了一丝温暖

因为你我那颗漂泊的灵魂有了暂时的栖息

因为你我们见证了人类友谊可以如此澄澈

我想说:

只要脚步能跟上灵魂的速度,我愿把“暂时的栖息变为永恒”,因为我的灵魂里住着一个人,就像萨特与波伏娃、就像海德格爱与阿伦特、就像曲阳与刘正风、就像钟子期与俞伯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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