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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辗转翻侧难以愈合
无情的岁月敲打着人生
都成为过眼云烟
记忆时常游荡在童年
梦出生在江南雨港的一个平凡家庭
上有姐姐撒娇下有弟弟陪伴
在幻想爷爷奶奶的宠爱中生长
爸爸妈妈相依相偎着温暖整个家
爸爸原在供销社工作
由于民政策改变
因为超生被开除了在家
和村里人合包两个鱼塘
我们姐弟还小
妈妈微弱的身体不能做苦工
每天都是她来照顾我们
年光景不由人每年收成不够吃
爸妈都非常节约
总把好点的留给我们姐弟
自已却讲他不爱吃
我多次偷偷目睹他们
他们俏俏低语只要孩子们平安健康就好
爸爸晚上守鱼塘时
与一帮地皮混混挣吵受了伤
没有去医院妈妈在为他用盐水洗伤口
那时的我痛在心里泪水不停在流
却不能讲出也不能为他们做什么
恨自已快五岁了还不能叫一声爸爸妈妈
我从小体弱贫血养营不良
两岁多才会走路
爸妈看我快三岁了
还不会叫人心急了
带我去了县城医院
医生讲先天性反应舌节发音短
什么时候能讲话还是为知
八几年医学还不发达
医生建议给我找专家做割舌手术
爸妈忧虑思索瞬时上了白头
姐弟还那么小负担沉重
给医生商解缓期观查
我长大点看会不会有奇迹出现
爸爸又找了份工每日辛苦很晚才休息
妈妈时常在夜间安慰爸爸的痛伤
外出衣食 叮嘱
在苍茫平静的日子里
我又度过了两年多
望着同龄小伙伴进入学堂
放学回来在我面前歌唱是那么动听
悠美的音乐声阵阵驻进我的耳朵里
那时的我也多么想开口唱歌
与小伙伴背着书包一起上学一起玩耍
她们都上课去了
只留下孤零零的我在那片空地徘徊
而美妙的思声在心中长吟
一日复一日
朦胧的记忆无声无息催残着幼小的心灵
一天和小伙伴们玩耍
他们拿了我最爱的布娃娃不还我
那是我四岁生日礼物
妈妈为哄我开心一针一线花了两天时间绣出来的
我与他们争闹
可我讲不出话来
听到他们辱骂声
我急火功心使劲张大嘴拼命叫
在用尽全身力气冲破了嗓子
沙哑声渐渐变得响亮些
想说的话有了声音
我终于出现奇迹了
爸妈知道后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没过多久我就上学了
时光匆匆我在校园中
快乐的成长学到幼儿园的好多知识
每天放学回来常在妈妈面前唱儿歌
妈妈是感动流泪
可好景不长七岁那年
一个恶号向我走来
由于胎变左手绮形会影响到我以后的人生
医生讲最好做切肢手术
爸妈没有犹豫拿出了家有积蓄
找了专家为我进行做切肢手术
是爸爸陪着去手术室
一路都在讲做完手术就好了
爸爸在外边等你
女孩子要学会坚强不能怕痛
我答应了爸爸跟着白衣阿姨进了手术室
可心里早被恐惧感激打着
我没有哭
手术室凄寒如冰
阿姨给我打了麻醉药
我在她们呢语中进入了晕迷
隐隐约约听到刀剪声响
声音越来越小
身体不听使唤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医生在我身上做了什么全然不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我被一阵一阵刺痛精神慌忽
好像躺在冰窖里四肢无力
全身的零件脱离躯体
就像一个落单灵魂在凄黑的夜空中飘飘荡荡
我来到一片云雾处
看到两位老人微笑着向我招手
我高兴地正要奔向他们
却被几个咂乱声惊醒
但是我不想动阵阵入骨麻痛
把活越的神精控制着
我用力睁开眼睛
朦朦胧胧看到了一些
几个护士医生在问候病人
我是在看护病房里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乱了我的视觉
孩子醒了
是爸爸
两只满是血丝的眼睛直盯着我
像是好久没有睡觉
听病房叔叔讲你麻药有些过量晕迷了十二个小时
爸爸一直守着我
妈妈带弟弟来看了三趟
在医院住了将半个月
我时常在痛中挣扎
每天都是爸妈轮流照看我
爸爸还要工作下班了就来换妈妈
家里还有弟弟妈妈还要去做农活
在医院这十几天里
妈妈给我做了好多吃的
讲孩子多吃些好的快
可我都不知他们每天只吃一顿饭
在医生和爸妈的照顾下
我康复很快
没多久就出院了
可见爸妈消瘦许多
我的心隐隐作痛
他们的爱无法用言语表达
出院后还要在家静养一段时间
由于我在医院花不少钱
妈妈为了我姐弟生活好些
拖着娇弱的身子接了针线活
能挣些填补家用
我做手术学校准了一个月病假
为了不担搁我学业
妈妈每天忙完都来指导我学习
我们姐弟都睡了她还在帮针线活
一个月后我要上学了
妈妈担心怕我受风寒时常来学校送吃的和衣服
望她娇小的身躯蹒跚离去我的心在滴血
怕同学笑我坚强地沫去泪进了校室
在校园欢声中在爸妈关爱中
我的手慢慢的好了
一年后像正常人一样伸梭自如
只是阴雨天会有些发痒
春秋冬天花开花又落
童年的梦一步步过了十个年头
病魔一次又一次避向着我
上四年级的冬天严寒刺骨
天太冷了我受了风寒发高烧不退
那几天没有上课
妈妈带我去了医院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天气
爸爸工作还没回来
妈妈推着自行车雪花落满了衣衫
由于走的急妈妈只把我包裹严实
她没有穿防寒衣
来到医院她没顾自已冷暖
烧得晕晕沉沉的我
只见妈妈的嘴巴和手冻的发紫
妈妈陪着来到医生面前
医生看了讲要输液才能好
不然孩子会烧坏的
一位护士给我在手腕做了少量药疪试
讲过一会儿手腕不起疱就可以输液
过了一会儿我手腕没起疱
我躺在病床上护士给我输了医生开的药
一瓶液体输完我好了许多
妈妈的心放了下来
到中午了姐弟放学要回家吃饭
妈妈叮咐护士来多照看下我她去去就回
因为是附近农村医院离家没多远
我对妈妈讲我这好多了 你先回家吧
液体输完我自已可以回家
妈妈离开了医院
剩下我一人迷迷糊糊地躺在病床上
没多久液体输完了护士给我拔了手上的针 我感觉身体好多了
护士让我等会再走 妈妈还没有来
我向护士阿姨讲
我没事了自己可以回家
她看我也没多大事了 准了我
我向阿姨道了别
一人没精打彩地走出了医院
刚走出医院门口
遇见村里一小伙伴
她看到我知道了我病了没去上课
她挽着我的手臂一起回家
我在她的陪同下慢慢地走着
她给我讲了她又学到的东西
走着走着
感觉她的声音渐渐消失了
我眼前万物重现头脑不清
全身没了肢力倒在路旁
小伙伴再叫我的声音已飘去远方
当我醒来
又躺在了医院里
爸妈都在床边
他们焦虑的望着
讲我是青毒素过敏
医生抢救进两小时才把我弄醒
从那以后
我有时就变的呆傻
行动缓慢思维下降精神虚弱
与人交流减少了话语
清风四季轻拂
吹进世间红尘恩怨
却带不走童年残伤
一场场回忆装载着每个人的苦与乐
在人生道路坎坷放映
2017年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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