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看着已睡熟的小伢,轻轻拍了拍小伢的后背,面含微笑,轻轻从小伢嘴中拔出乳头,又擦了擦小伢嘴唇上的奶水,这才喘息口气,放在了摇窝里,轻轻拉过小被子,盖在了小伢身上,挺直身子,轻捶酸胀的腰肢。可当眼角的余光,看到沙发上的那个信封时,面上的那抹喜色,又转换上了一抹忧色。
小兰本在银行上班,单位离家也不远,每隔两三个小时,婆婆抱了小伢去吃奶。
其实,单位姐妹曾劝小兰,要小兰换喂牛奶,说这样做,自已轻松,婆婆也安逸。
小兰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依然坚持替小伢喂奶。
姐妹们见了,心中虽有恼火,却也不便深说。只是看到小兰那一对鼓胀胀的奶子,仿佛一切都明白了。心内竟也涌上浓浓的羡慕。从此,姐妹们私下暗送小兰一个雅号:奶牛。
小兰的小伢都已岁半了,可那双乳中的奶水,却依然源源不断。
日子过得虽然平淡,却也温馨。
哪知,这些日子,婆婆去了乡下,说是本家的一个老叔去世了。走时,婆婆还说,趁这机会,要在乡下多透透气。说完,婆婆还有意无意地瞟了眼坐在沙发上奶小伢的小兰。
小兰恰好抬头,捕捉到了婆婆的这一眼神。小兰本想说句话,却见婆婆已下了楼,这才闭上了嘴巴。可心里,始终鼓胀鼓胀的。
无奈,小兰只得请了假,在家专职看护。又因集训时间到了,小兰拿了通知书,去找领导。
领导见了,也只得批准了。
老公端来一碗菜,放在桌上,撩起围裙,不停地擦拭着手上的油渍,看到老婆小兰的样子,笑着说道:“还是把娘接回来吧?”
小兰抬头睁大双眼,瞪着老公,压低声音,恨恨道:“没听你娘说的话?要透透气!”
老公听了,却也不敢多说,只是嘿嘿傻笑。放下围裙,裙上清晰可见大块的水痕。
过了会儿,老公殷勤道:“这不是要去面授了吗?”
小兰道:“带去!”
老公依然不死心,仍殷勤地劝道:“那不影响学习?”
小兰一听,面上有了迟疑,想一想,却还是咬牙道:“我就不信,死了张屠户,还能吃带毛的肉!”说完,忽地站了起来,一阵风似地飘去了房间。
…………
夜,深了。
学员们渐渐进入了梦乡。
天上的孤月,无聊地继续往上升去。
“哇,哇,哇”,阵阵哭声,毫无征兆地在这寂静的寢室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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