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一完,大年初一的帷幕就算拉开了。
春晚看到一半,我就去睡了。
至于春晚搞得如何,尚且不去管它,关键是年纪一大,精力有所不济,已难坚持看完了。
我瞟了眼一旁的老伴,笑问:“不困?”
老伴打了个哈欠,嘴一努,答道:“烧柱香了再去。”
我笑笑,掀开盖在双腿上的毛毯,躬腰去了房间。
此时,屋内灯火通明。
乡村习俗,管这叫守岁。
我不放心,还是挨个查看。
房内,早已没得儿子一家人了。
他们早在腊月二十八日那天,去了媳妇家。
我见没得纰漏,这才放心地走进房中,躺下休息了。
房内,时不时的还要传进来自电视里的欢笑声。在这欢声笑语声中,我沉沉地睡去了。中途竟没得半点嘈杂响起。这也全多亏禁鞭。鞭一禁,象什么出行,送年等一类的传统活动,就要渐渐淡忘了。但话又说回来,没有鞭炮的炸响,这年还能叫年吗?又比如我家,平常,儿子媳妇孙女,女儿女婿外孙在时,却又嫌太吵,但此时,家中只剩我与老伴,却又显得过于孤单。可见这世间事,终是难以两全啦!
上午八点多钟,我才悠悠省转过来。本想还要赖下床,可当记起老伴昨晚的嘱托,又即刻爬起来清洗脸面了。
老伴听到动静,出言问询去做什么?
我笑答道:“你不说是要去店铺关灯吗?”
老伴听完,再也没有开口询问了。
等我回来,老伴又沉沉睡去了。我却无了睡意,开始张罗着做早饭了。
大年初一的早晨,也在这叮当响声中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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