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生看着躺在榻上的妻子,抠破脑壳都想不通,这都是为什么?
那天,杨月生送完一车砖头,开着手拖回了家,将车停好后,喘了口气,迫不及待地往家里走。
此时,杨月生的肚子里已在唱空城计了。
杨月生走进家门,却没见到妻子,以为妻子去了前面菜园子,杨月生跟着去了厨房,见烟火还没进灶,杨月生一愣,转身走到堂屋,又急忙往屋后走,站在后门口一望,哪有妻子的影子?杨月生急忙返身,刚想走出门去,却见有只鞋在房里,杨月生认得这鞋,这正是妻子的。杨月生心头一紧,搞不清楚妻子不去烧火做饭,躲在房里做什么?杨月生叫了一声,却不见回音,杨月生疾步走进房,侧眼一看,惊得杨月生都张大了嘴巴:不知何时,妻子竟吊在门后,已命丧黄泉了。连那舌头都伸出来了。过了好一会儿,杨月生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人也随之晕厥了过去。
等到杨月生悠悠醒转过来,妻子已躺在了榻上,屋里已站满了人。杨月生坐在榻边,睁大眼睛,口中不停地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
杨月生结婚已两年,除了种完几亩责任田外,杨月生每在农暇时节,出去跑点运输。一年下来,赚钱虽不大,过日子倒也绰绰有余。唯一缺憾的是至今都还没得一丁半女。
昨晚,杨月生回家,心中高了兴,又喝了几口酒,酒壮胆气,杨月生看着花样的妻子,幽幽叹道:“要是有个儿子就好了,就是个姑娘也行嘚。”说着,双眼只在妻子那高耸的胸脯上来回扫视。
妻子先还和颜悦色,等到杨月生这话一出口,立马阴云密布,都快滴下水来了。
杨月生也没在意,摇摆着身子,进了房去,口中却还在不住地叨叨:“儿子,儿子……”头一挨枕头,呼呼睡过去了。
妻子坐在桌前,愣愣地发呆。
今天天刚麻亮,杨月生匆匆洗完脸,开上手拖,替人送砖去了。
杨月生看着躺在榻上的妻子,抠破脑壳都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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