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他的不是妮妮又是谁
没有谁比青梅竹马的学友范妮妮更了解阮天赐,此时她正思恋他。
她想换个话题让他先冷静、冷静再说。于是就回答说:“你的又一个天才发现,等到中秋节那天再议吧!今天你帮帮我,晚上顶一班,求你了!”
妮妮是集里中心小学门卫范老头前妻的女儿;她的生母依旧在城边大山里务农。
学校自从承包了重庆制药A厂生化分厂饲养药物化验用“荷兰豚”(俗称小白鼠)的工作后,范老头就被派下来和药厂抽调来的一个女技工负责专业饲养及安全工作。场地就选择在过去勤工俭学校办工厂一个废弃多年的车间。今天是星期六,范老头临时“生病”就叫妮妮顶一班。
这不,她灵机一动就顺便拉扯上了阮天赐。
说真的,阮天赐天生不配当饲养员。
几个小时下来,他肚子就怪饿的,而且累得腰酸背痛。他刚躺在窗户边饲养员小憩用的床上一小会儿,就开始打呼噜。
忽然,有谁压在他身上,但他不想动;他下意识地想到妮妮…但是,接下来一种洋臊味扑鼻而至,他狠劲打个喷嚏,睁眼一瞧:一个脸色苍白、俊俏的男生正抚摸他,吻他的嘴唇。
恶心死了,他一把推开他(他最讨厌同性恋者);奇怪的是,白脸男生倏地消失了。
他这才感到脚痛,右脚中指姆仿佛被铁钉钻了进去。他看过去:一只番薯大小的白豚鼠正啃脚趾头,血一点一滴咕嘟出来,牠卷起舌头咕嘟地吞下去。
他大叫一声坐起来,小家伙一溜烟逃到床下。
他脑袋里乱糟糟的,联想到这里有问题,而且第六感开始有意识:有谁在背后盯他!
他猛一回头,看见一对蔚蓝色眼睛惊恐地闪烁着。
他跳起来,刹那间一团白色的东西窜出来,打窗户那儿跳出去。在他的记忆中没有这样大个的荷兰豚。
他往窗外瞧,那里是靠山的杂树丛生、乱糟糟的花园。
他走到脏水池垮塌的假山泰石那儿,竟然发现藏着一扇长满苔藓的门。他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不要掉到水里去,但他的头碰着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一个趔趄眼镜掉在地上。他摸索眼镜的时候臀部碰了门的什么地方,门吱吱地开了。他好奇地朝里面望望,似乎有石梯通往下面,远处有亮光。
他在门口窥视着,心里怯怯地。他往前走几步想试试看。但第一级石梯意外地离门槛较远;慌乱中他一脚踏了个空,囫囵地掉下去。他闭紧眼睛绝望地想,糟啦!跌入天坑地缝窟窿…
但他的背接触到一层柔软的东西,它轻轻地把他托起来;摸一摸,全是绒毛。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掉入一口盛满废弃毛皮的巨大木箱里了;旁边还凌乱地排放着好几口。
他的腰现在很痛,但他不敢吭声。
他趴在木箱边缘往下看,下面是一个光亮有如白昼的加工厂。确切地说是加工厂的一个“露天”车间;它仅占据大溶洞的一角,周围是重重叠叠的奇形怪状小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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