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新救风尘》

   后来金灿果然隔三差五来店里找小雨做按摩，一来二去两人就彼此熟悉了，小雨做按摩的时候尽力做得更好。把港式，中式按摩也让他尝试了一下。有一天晚上十点多钟，小雨给他做了按摩后，金灿提出想请她出去吃夜宵。小雨见这天晚上的客人不多，就答应了。和老板娘说要去买点东西，说过一会儿就回来。就跟着金灿出去了。

   金灿带着小雨来到一处出租屋，打开门叫小雨进去。小雨不解地问：“你不是说——，这是你住的地方？”金灿笑了一下说：“是我租的房子，你进去知道了。”小雨跟着他走进去一看，见金灿买了几种小吃，摆在一个小方桌上，还有喝的饮料。小雨笑道：“你怎么想起请我吃夜宵了？”金灿也笑着说：“我早就想请你，又怕你不肯来。请坐，我边吃边谈。”

    从言谈中，小雨得知金灿家住在潮州的一个小县城，比她小两岁，今年刚满二十一。老家在茂名，他在大学是学市场营销，毕业后想到公司里做事，但没想到学市场管理的非常多，竞争很是激烈，他多次应聘都没有通过面试，后来就在一家广告公司找了事做。小雨听了说：“你也不容易。”突然金灿问她做那事多少钱，小雨说100元，这是市价，怎么会不知道？问他以前是不是没做过。金灿说以前是没有做过，所以才问吗。小雨就笑道：“你真的没做过？骗我吧。”金灿听了发急说：“真的，骗你是小狗。”

   小雨知道长期在外的男人大都会找小姐，就问他为什么。金灿说：“我胆子太小，怕呗！”小雨问他怕什么，金灿说：“我也不知道，一想到要和小姐做那事，心里就紧张。”金灿说着就向小雨讲起了过去经历的一件事：

“那是上大四的时候，有一次回家过暑假，我在火车上碰到一个老乡，是个胖子，自称姓庞，在潮州开旅店，他对我很热情，在火车餐厅请我吃了一顿饭，还让我到他那里玩，我想反正是顺路，就在他那里停留了一天。那天晚上十点多钟，我在旅店房间看完一个电视剧，正想睡觉，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我以为是送茶水的，刚忙起身打开门，只见一个打扮妖艳的漂亮小姐走了进来，反手把门锁了。我问她这是干什么，那小姐顶多20岁，穿着暴露，鹅脸蛋上不知道搽什么，香气逼人，她咧嘴笑道：“呵呵，还是个帅哥，你说干什么？干那事呀，难道你不想吗？”说着就走过来解我的裤腰带，我吓坏了，我在学校里就听说现在社会上有不少女孩是发廊旅店里做那种事的，起初我还不相信，没想到是真的，我没想到小姐会这样大胆，我又想到小姐经常做那事，很多都不干净，要是染上病可就惨了。于是我紧紧抓住裤腰带不让她解，那小姐顿时不理解地说：你难道不想和我做爱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来吧！我听了她的话快要哭出来了，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实在不能做。小姐诧异地问，怎么啦，你有毛病啊？我说，我什么病也没有，是怕你有病。小姐说，你放心，我每做一次都要清洗，绝对卫生，快来吧，时间很宝贵，别耽误了，等一下我还有客人。我仍不肯，说实在做不了，你还是找别人吧。小姐这时候失去耐心，说没见过你这样的傻逼，有享受不知道享受，我看你是病得不轻。说完打开门悻悻地走了。小姐走后我真的哭出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那晚上一夜我都没有睡好，没想到自己会碰见这样的荒唐事，后来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被那个小姐强奸了，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满头都是汗。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就退房要走，庞老板要我多玩几天，我谎说家里有急事要回去。他大概是听小姐说了晚上的事，知道在我身上赚不到钱，就让我走了。”

小雨听得呆了，她还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觉得这个男子单纯得可爱，小雨问：“那你现在为什么提要和我来做？”金灿笑了一下说：“我是喜欢你嘛！”小雨又问：“现在你就不紧张了吗？”金灿说：“不紧张，你摸摸我心口。”说着拿小雨的手按在他的左胸上，小雨感觉到他的心跳平稳，证明他没有说错。金灿又说：“我多次晚上睡觉梦见你，和你做那事，有一次我发现下面竟然跑火了。你不会笑话我吧？”小雨说：“我理解，现在我要让你梦想成真。”说着就起身脱自己的衣服，当脱得只剩下裤头和乳罩时，见金灿坐着没动，就说：“你为什么不脱？”金灿这才说：“现在我又有点紧张了。”小雨安慰他：“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在第一次的时候也很紧张，不要怕，我来教你。”说完，来替金灿脱衣服。金灿就像是个木偶，任随小雨摆布。

后来在做的时候，小雨感到金灿的身体在发抖，她就不住地安慰：不要紧张，慢慢来。金灿在小雨的引导下，终于完成了一个男生到男人的转变。事后，金灿喘着粗气，抚摸着小雨美丽光滑酮体说：“小雨，谢谢你让我长了见识，你比我大，我能叫你姐吗？”小雨说：“行呀，我正想有个弟弟呢。”金灿听了高兴地说：“姐，我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可以吗？”小雨之前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听了这话愣了一下，半天才说：“你得让我考虑考虑再答复你好吗？”金灿说：“为什么还要考虑，我发现自己爱上了你，答应嫁给我好吗。”小雨说：“可我对你还没有什么感情，这事不能急，以后再说好吗？”说着起身穿衣服，说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金灿只得说：“好的，我等你考虑好。”说着在衣服袋子拿出一个皮夹子，从中掏出100元大钞递过去。小雨说：“有零钱吗？我收你60吧。”金灿问：“怎么，你刚才不是说100元吗？”小雨说：“那是在店里做，老板娘要抽掉40元，我在外面做她不知道，为你省去40元。”金灿坚持说：“小雨，我是真的爱你，再说我也没有零钱，你就拿着吧，去买点你喜欢的东西。”小雨只好说：“那我就收下了。”金灿说：“我送你回去。”小雨说：“不用劳驾，你把我送上车就可以。”后来金灿在大街上拦着一辆的士，付了车钱，让小雨坐上去，直到看到的士远去了，才转身回来，一边走还一边哼着歌，显而易见，金灿这个夜晚过得非常愉快。

小雨回到发廊，见店里又来了几个要按摩的男客，小雨立刻着手帮着做，一直做到十二点，客人渐渐稀少，小雨觉得疲倦，就去洗了个澡，上楼睡觉。梅芹也跟着来到楼上，兴高采烈地说她今天接了四个客人，另外还得了小费，收入不菲。小雨就说：“那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吧。”小雨想到自己今天只接了两个客人，这两人里包括金灿。她清楚菊香正来例假，不能接客。另外几个小姐估计收入也不错。做小姐的都知道，并不是每天都有客人光顾，有时一天里没做成一个的也有，而有时客人就接连不断地来，小姐们白天做了晚上接着干。没有客人的时候就会觉得很无聊，小姐们在一起嗑瓜子，看电视聊天。有一次，小雨一天都没有接一单生意，到了晚上来了个中年男子，让小雨给他做按摩，按摩完毕，小雨希望客人主动提出，但是中年男子好像不想做，又不马上走，老是说这说那的，小雨急了，就主动说希望和他做生意，可是没想到中年男子说，我怎么知道你下面干不干净，如果用口可不可以。小雨听了顿时气坏，以前她听说过这样的事，但她认为这是那种故意糟蹋尊严的女子做的事。就说你想侮辱我是吗？我出卖身体，但不卖尊严，你这个变态狂，给我滚得远远的。中年男子被骂得灰溜溜地走了。

梅芹大概是累坏了，躺上床就打起了鼾。菊香还在下面给客人按摩，小雨躺在床上一时无法入眠，她在回想刚才经历的一切，小雨没想到金灿会向她求爱，自己能不能接受他呢？自己还有资格去爱别人吗？此时，她脑海里又想起了田园，不知道为什么，小雨也曾经让自己努力忘了他，但是有时候田园的音容笑貌又在眼前浮现。小雨想，过去的都过去了，自己虽然坠落风尘，但是也有追求爱情的权利，金灿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说是真爱自己，从金灿的话中，看出他是真诚的。不如答应他吧。自己也应该有一个归宿，不过有些话事先要对金灿说清楚。心里打定主意，小雨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