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贝壳》
作者:洗心
时光的边缘,留下一道彩虹
在弧光之外,化作一个美丽的女子
演绎着古老的故事
如泣,如诉,如歌,如画
随浪花起舞,用爱连接天涯
风雨又怎能摇曳,千年的承诺
和蓝天,碧海,沙滩
一只紫贝壳编织的丝丝絮语
苦涩的思念,恨不能化蝶翩翩
她在大海中孤独的行走
柔弱沧桑的脸上
依然挂着坚强的微笑
用一道道温柔的曲线
记载着历史的年轮
年轮是一首古老的歌谣
连接痴怨,传唱着忧美的昨天
泪早已落幕了,一百年
或者一千年,沧桑没有改变
把一腔柔情,留给无情的海
一只紫贝壳的爱恋
如梦一场,心已关闭了
大海啊!谁还相信,天荒地老的誓言
澎湃的激情,淡淡的感伤
——读诗人洗心的诗歌《紫贝壳》一点肤浅的感受
——刘剑英
爱情是人世间永恒的话题,诗歌作为文学体栽的一种,诗人可以通过有节奏和韵律的语言抒发情感。从祖先有文字记录以来最古老的《诗经》中的“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到元稹的“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再到海子的“你从远方来/我到远方去/遥远的路程经过这里/天空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可以说有人类繁衍生息的地方就有爱情和诗歌的存在。
认识诗人洗心是通过他的一首发表在《大沽河》诗刊的作品《问楼兰》,也是这首诗歌画面中的那种苍凉、辽阔的意境,和那千古一问,使我由衷地对诗人产生了好感,心生一种诗人的那种豪迈和坦荡。当然他写的诗还有很多,特别是最近看到了他的一首诗歌新作《紫贝壳》,感觉自己还是应该说点什么……
林春田、张海涛在其《文人自杀与近代中国的文化困境》中指出,“20世纪以来中西文化中向来用以抱抚人心、安顿灵魂的价值信靠再也难以宁息诗人内在精神的凌乱”。文章中他们谈到了诗人海子和顾城的死,并给出这样的结论或质疑:西方精神进入汉语思想世界,既未能补救中国传统思想信仰缺失的状况,也未能作为有效的参照使汉语思想中的传统精神重新焕发活力。在历史文化语境的不断变换中,人们现世生存的价值问题,濒临价值的凌乱与生命向往的问题,或以诗人自杀的形式提示着它们的存在。
由此,我们不难看出在当下这样一个人们渴望丰腴的物质满足的时代。一些人的价值信持似乎被沉迷于物质的欲望所代替,当我们回过头来想体察审视一下自我的内在精神状态时,忽然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种可怕的灵魂空虚和思想的荒芜。
当然,社会的发展和时代的进步,诗人们依然固执地栖居在自己的精神的家园,标注着一种灵魂的期许与渴望。正如我们不知足于结绳记事才发明了文字,不知足于徒步当车才发明了汽车、火车、飞机、轮船和高铁。这时我们才会发现诗人虽然可以在写作中安生,却又无时无刻不与现实的一切相随相伴,包括我们渴望的美好爱情。
诗人洗心在他的诗作《紫贝壳》中,极大地调动了时空和色彩的元素“时光、记忆、彩虹和美丽的女子”,用多个物象的组合形成的画面诠释着“弧光之外,一个美丽的女子/演绎着古老的故事/如泣,如诉,如歌,如画/随浪花起舞,用爱连接天涯”。这画面融合着诗人的情感,当我们沿着这种情感的走向分析切入,作者想表达的一切也就逐渐清晰明朗起来:
风又怎能摇曳,千年的承诺
和蓝天,碧海,沙滩
一只紫贝壳编织的丝丝絮语
苦涩的思念,化蝶翩翩
这是一种以“大海”为背景所衬托出来的爱的宣言。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作者心里难以抚平的波澜,一种执着的渴望与思念的质疑与叩问,大有梁祝化蝶般的悲壮与缠绵。
在诗作的第四节,作者似乎仍然让自己情感的洪荒蔓延,甚至是悲切的让自身的思绪泛滥成灾,一步步地追加拷问。当然是对那个意念中的“她”,也包括自己——
在岁月尽头,用一首古老的歌谣
传唱着优美的昨天,连接痴怨
泪已落幕了,一百年
或者一千年,沧桑还没有改变
在这里,我想说明的是这种情感递进的画面与场景的叠加制造,可以说是一种情感“虚拟”的衬托,对于这首诗歌的整体而言,有些过于“迫切”,反而冲淡和破坏了整体结构立意。或许,这是作者有意而为之吧。
接下来,在诗作的末节,诗人平复了情绪,把汹涌澎湃的激情放飞回给“大海”,回归给自然,一任思绪在浩荡无边的海面上“暗潮涌动”……。
把一腔柔情 留给无情的海
一只紫贝壳的昨天
如梦一场,心已关闭了
大海啊!谁还相信?天荒地老的誓言
这是我读诗人洗心诗歌《紫贝壳》中的一点肤浅的感受,有不当之处还望作者和广大读者给予批评斧正。谢谢!
作者:洗心,本名梅英,安徽宿松人,《草根文艺》诗歌版版主,《秋海棠诗社》副编辑。现供职于一家服装公司,作者自小酷爱文学,存有诗稿、散文数百篇,在报刊、杂志发表诗歌、散文、短小说若干,诗作代表作有《问楼兰》、《梦里的江南》、《那月、那日、那把伞》、《求佛》;小说《江山.美人泪》、《我若离去,后会无期》其诗观:诗歌是作者心灵的窗户。
共 3 条评论
春祺笔丰,遥祝好!
文字灵动,有思想,欣赏佳作。
欣赏佳作!期待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