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长城同题诗话】《邀月恋人——他和她》

新长城同题诗话《邀月恋人——他和她》   作 者：李金有（诗灵）   序    邀 月 恋 人 我有气血奋斗在一些事情发生之后 是我幸福的疼——思在心田 为你写下自己——握住远方 无处落根的诗人 还剩下 或明或暗的想法温情地覆盖了恋人 你说过的话如何结果 我注意到 花朵最终还未开放 三月江南春风 一月龙朋度落红 试问当天是否真懂 花开花红情向此中 恋上你给的梦美——月月如钩 深怕等待 明月合人明月光 月清几时年星光 人生许前的足迹 我用尽方法极力改变——这样写诗 只许身在开头中 龙朋二月又春风 能否就此一书重梦   《他和她》       龙朋这小镇，伏在峰峦围绕的坝子里，深秋，满眼都是飘零的落叶，他的心也如季节一样渐渐地变化。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四年前吧！对于眼前这位刚占16岁的镇上女孩，这个出生农村的小男孩有着美丽大方的心情。常常在街上闲逛时会遇到过她，她的嗓门又高又亮，隔了几家摊位都能听到她说话，也许有过那么一次是在跟他说：“喂！要去哪里去？玩下啦！”因为他与他的另一个朋友在一次吃烧烤时与她有过切切的认识。     他一边踌躇再三地走着，走着，还是硬着头皮在大街上向她说了一声：“不了”。由于没有把握好时间，他的回应因过期而作废。   “这样也好”。他蹲在背街上，写了个欠条在心里；下次见面一定要很有礼貌的第一时间和她打招呼，不许让年轻而敏感的自尊心因为躲避公众的目光而悄然地取走自己的意愿。不然，倒显得人家不是了。     于是他决定要改变自己，每天除去劳作之外他还多了一件事——学习。学习那种做人得体大方，处事行当思谋的知识。时间过得真快。     这时已是2010年的晚秋，早上从龙朋喝豆浆食油条来的他在向东5公里处一户人家的门前看到了她，这户人家办喜事，他和她都是来做小伴。本来他是想要跟她在门前聊一聊的，却见她身边有一位40岁上下的男人，以为是她老爸，所以他长话短说：“你们来啦”。     她不怎么在乎，把头扭到一边地从鼻腔里冒出一个字：“嗯”。那男人不声不色的望望他；他以为是她不好意思，只好从容不迫地走进了那户人家。     屋里，蛮热闹的，给朋友和小伴们的帅气喧染过的浪漫，有着无穷的想象。     一朋友悠然自得地对姑娘们说：“你亲爹是不是你最亲的亲人”。      姑娘们默默不语，轻轻冒出两个字：“神经”，其实伙子们都听到了辱骂。     二朋友接着赶话：“父亲亲如山，功比天高，无论父亲说什么我们都不许犟嘴，否则就是不孝”。    三四个姑娘理直气壮地反驳：“那要看什么事。”其中有一个还补充了一句：“要是父亲帮我包办婚事我可不干”。     三朋友就瞄准了刚才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你爹什么时候帮你包办过婚事，把你养这么大无非是让你好好的过幸福日子，你不但不报答，反而在这里讲你爹的坏话，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最后是由他来圆场：“你爹亲，你不亲，你爹到底亲你、不亲”？     亲、亲，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更加可爱地说出了又急又羞的话语，笑翻了所有在场的人员。     “可以嘛”！是她向他赞语，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好在仓房的鞭炮响了，就羞羞答答地去吃喜宴去了。     空荡荡的通甸公路上，陆续走出许多人。道路中央，沿着村北那棵古树下，一条宽而泥的乡村胡同路直通仓房，这胡同一半又被阳光照着，一半又被人儿踩着，他的目光不禁落在她赤裸的脸上，不觉变了脸色；那不敢大胆直视，不敢长久盯望的目光，便猝然别转脸去，低垂下眼睛，很容易使人想起那些儿童不宜又明知故犯的事情，她和那男人亲密地窃窃私语着什么；他也在私语着什么：“什么…什么人呀”！    喜席之上要说气派，除去阿舅家的那两桌，就数他（她）们这些小伴了。三桌连席，伙子一边，姑娘另一边，有人招呼，大碗喝酒，大块食肉，大谈风情。     没想到，谈吐之中他却得知那男人不是她老爸，使得他认为更糟了，难以置信。这不得不叫人想到她的德行，相比之下，小伴们差远了。     二两白酒才刚下肚，看问题在无意中下定论：“这老男人一定有很多陋习，坏了很多规矩，从不关心别人；尤其讨厌那一口的黄牙，应该是很少刷牙造成的，还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香喷喷的白米饭，露出几颗黄牙，失礼”！    上酒把杯就自成，舍得酒义意舍得。先品确是入滋味，那么美酒还相加。他又喝了二两下肚，从心田里溢出来的热香迷着了他的视线。     她撑着似的站起来又坐下，引起他留心细看，且看到桃色的枝头不知不觉已映在向阳处，泛出鲜亮的活色，象刚开始发育的花蕾一样令人悦目；是的，应该是他看到了春天的迹象，但他一样不知道春天在哪里。     “这是我们的老板”。她又把那老男人的身份重新向众人宣布。     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是这么想的：“打倒死不悔改的走资派。立刻，他又跟自己说，将来自己也要当老板”。     龙朋秋末的凉意，随着夜的翅子，掠着了他的眉梢。他使性子不回家，又是一次集市街天；一六集市号，人赶近黄昏。上街不买卖，去看花还在。《青春手记，街天》这是他四年前上街后回到家里为谁而写的文词，四下里看，很害怕，就从前街跑到后街去了。     同过去比他的目光有些异样，呆滞的，仿佛有一件为他所喜爱的东西不属于他了，他想要又不敢要，不要心里又割舍不下，而且苦于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要。      他在此后的日子里还常到龙朋。有时是上街，有时是路过，有时是去玩。      2011年的元月说到就到已有些日子了。这天黄昏，他一人骑摩托车从得他村做客回来就路过龙朋，打算玩一玩，今天运气不错，他从得他村斗地主和打麻将赢得了200多元钱。     玩什么呢？朱大爷家玩电脑，还是老虎家打台球？或是三狗家吃凉卷粉和臭豆腐？不！今天做客，肚子还饱饱的呢。因为没有主意，车子和他还在交叉路口停着。     虽然车子开始移动，但这种用怠速茫然地在光霭的往东街道上前行，罩着淡黄的斜阳，没有目的，仿佛制造着一个人的浪漫。当车子快要缓缓越过农贸市场的大门时，由有东张西望眼光的扫瞄发现她一个人从农贸市场的大门走出。     “你从哪里来”？不经意间，他已向她问候了。     “从通海来，你认不得我在通海干活吗”？看她那么愉快。    “通海冷呢，要注意多穿衣服，还是我们龙朋好”。      她笑了笑：“何以见得，我在通海觉察不到嘛”！     “古人云：冷通海，热曲江，不冷不热还是咱家乡”。     “嘿！嘿！”她嘴角掠过的笑意使人看她更愉快了。     他为听到这样的声音而有点得意，接着又问：“你要去哪里去”？     她干脆大方：“回家”。     “嘀嘀！嘀！上车”。      热闹繁杂的大街上，他几乎见不到人影，车上两人，暂时不用想象。     她说车轮要压过信用社和凹凸饭店门前的路子，驶往龙朋老城的向西的街道上，那里是她的老家。路上她还买了一袋糖用于看望她奶奶，说是工作回家怎么也要尽点对老人的心意。买糖之中，她顺便问他一句：“给吃”。    “不了，做客人不贪零食……”他自有他的缘故。     送别之后，他一个人回到家里，睡了。     天明，他积极帮助家里劳作，认真看管好自己的养殖，对人友善，他饱含情爱；他这样写道：“合着岁月的节奏，把心久久地贴上去，从来没想到自己被解救出来，不浮躁，也不懒散，无论何时，都与岁月迈着相同步幅，每当感到这样的节奏，生命轰然复苏”。     意外的是几天以后的傍晚，太阳早逝，让他很自然地重复着以往一边对着电视，一边想着心事的生活。      嘟、嘟、嘟……     一阵电话铃声把他惊醒，打电话来的是他很要好的哥弟，说是要来他养殖场玩，等着。    “开门、开门”。他听到哥弟喊话便出来迎接，哥弟有两人，从龙朋喝酒后骑一辆摩托车一路风驰而来，还带着两个姑娘，乐得屁颠屁颠的。    “这里真是你家”？他听到她疑问。    “他好厉害，好多人都认识他”。另一个姑娘接着说。    “当然了，他家一年要干六七万钱呢”。哥弟夸张地又讲。     他张罗她们进屋里看电视，现在他在自己的地方上，心在略略地颤跳，整张脸似乎没个搁处，只好规规矩矩地听候发落。环顾四周，墙壁的边角已经裂了缝，座机的话费也该到邮电局去交，老电视机上灰尘太多，最终因为才有三个不好看的频道被关，她说是打扑克比较好玩。至于是说养殖经营状况，还只是处在探索、发展阶段，她们唯一正确的说法是这里确是他家。    “你结婚了没有”？另一个姑娘玩笑般的问他。   “连女朋友都还不有，和谁结”？    “嫁给你了，你家一年要干这么多钱，肯定日子好过呢”。她如此大方。     问话的另一个姑娘也是半开玩笑地捉弄他：“我也嫁给你了，你要哪个”？     他打了个寒噤，说不出话来，只是这样想：这算怎么一回事？别磕了鼻子跌了脸；转身，望着小窗外的黑夜——一闪而过的流星的黑夜。     乡村的夜晚本来就多事，这刚谈好的婚事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下面，看不出她是一个怎样的人来，而他的心里早就制造出这样的公式：“谁许流星一线间，哀家多事从来头”。一面倚窗而出，一面就点算多情……。 作者：李金有 笔名：诗灵 联系电话：15912839619 地址：云南省红河州石屏县龙朋镇六街核桃园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