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天使（十一）

十一  花红易衰似郎意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精彩的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爱好，在这一方面他们是神奇的魔法师，总能够给世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清强就是这样一个人。似乎文学成为他平凡的生命中最为慷慨的馈赠，在文学的世界里他相信一切奇迹，比如这是一个神仙隐藏的美丽人间。在他的文学世界里，有一个一直默默帮助他的文仙，她告诉清强，文学即是生活，你写的每个故事都是真实生活的缩影。文仙赠送他一本清强小说集，她说你在这里写的每一个故事都会在生活中上演。

    古天和古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他们父母早逝，在他们的童年就早已尝遍了生活中的各种艰难。好在这对兄妹都是不服输的性格，靠着自己的打拼渐渐有了自己的生路。但是他们没有成为为这个社会做贡献的善良之辈，反而走上了贩毒违法的道路。古天凭借自己坚毅的意志和聪明的头脑，手底下很快培养了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在黑道上做的风生水起。但前不久他最为疼爱的乐妹，却因为贩毒被警方一举抓获 ，这很快成为古天一块寝食难安的心病，而他也在不遗余力的策划着一场越狱计划。

    临海市西城监狱是这座城市里监管最严的机构，走进这里的囚犯多半都是死囚。古乐从踏进这所监狱起，就凭借自己强大的身手和极为丰富的社会经验很快成为女子监狱里的大姐大。这天她和另外几名死囚犯被一起押往东城的女子监狱准备执行死刑，四辆全副武装的警车一路沿途护送，生怕发生什么意外。到了一个车辆众多的拐弯处，四辆警车整齐的停在红灯下，里面装备齐全的武警紧张的环视着四周，乐妹就被关在中间的第二辆车上。

   “天哥，乐姐就在第二辆车上，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一个穿着整齐西装的手下向古天汇报道。古天此时站在道路旁一座高楼的落地窗前，可以清晰的看到警车的动向。“吩咐下去，五分钟后，警车一发动就准备劫人。”“是。”古天轻轻吐出一个烟圈，然后用力的扔掉烟头，眼角流露出一丝凶光。

    前方的红灯瞬间变绿，四辆警车又一次整齐的发动，隔着一段距离慢慢向前驶去。就在这个短暂的瞬间，从旁边一座底楼的楼顶一名杀手扳动了按钮，接着一支微型火箭炮准确的打在最后一辆警车上，然后那辆警车像个皮球一样嘭的一声燃烧起来，滚到了道旁的一家商店门口。一瞬间，刺耳的警笛声此起彼伏的响起，道路上的行人纷纷尖叫着逃命。同时，道路旁的巷口一下子涌出几十名手持冲锋枪的黑衣杀手，擦着火花的子弹下雨般向剩下的三辆警车扫去。来得及从车里逃出来的警察立马打开车门进行反击，一时之间火光枪声四起，一名警察一手捂着自己的警帽一手拿着呼叫机，“喂喂，4021呼叫总部，车辆在金石路遭遇恐怖袭击，喂，喂。。。。”还未来得及说完，一颗子弹准确的打在额头，然后他带着惊恐的面目轰然倒地。

    乐妹见到这场景露出欣慰的笑容，一下子起身撞昏司机，带着车里的姐妹趁乱逃出车外。好在子弹并未袭击这辆车，她领着四名女囚犯飞速的向前面的一个拐角跑去。一名警察发现后喊道，“站住，否则我开枪了！”可是她们丝毫没有减速，眼看就要消失在这片混乱的场面。“嘭”的一声枪响，最后一名女子应声倒地，乐妹愤怒的回头看了一眼，抢过身边一名死警察手中的枪，一枪打在那辆警车上，在前面挡风板上擦出一朵明亮的火花。这时一个黑衣杀手拉住她的手，“乐姐，跟我来。”

     古天站在窗前注视着这一切，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对着手中的呼叫机喊道：“撤退！”

    “喂，清强，你这家伙也太懒了吧。说，多久没有给我稿子了?虽然在清强文学社你是主编，可我毕竟是社长。你要是再拖稿，到时候可别怪我踢人。咱们文学社可是不养闲人的。”苏意站在清强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

    清强拿下耳朵上的耳麦，看着眼前这个年轻有活力的少妇，“喂，我的大社长，我什么时候误过事？再说了，创作是需要灵感的，灵感你懂吗？算了，以你的智商又怎么可能知道。”清强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你！好，灵感是吧？给你两下看能不能激发你的灵感。”说着她拿起旁边桌子上的靠垫朝着清强的头上打去。“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这里有份稿子你拿去发表吧。”苏意停下来接过稿件，“魔幻小说，嗯，看着还挺吸引人的。这次看你又在忽悠什么。”说着她嘴角裂开一个微笑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苏意。”她转过身来，一头靓丽的长长黑发，细腻白皙的皮肤，精巧的瓜子脸上一双明眸流转着光彩。清强悄悄咽了下口水，“都这么些年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个臭脾气，动不动就生气打人。”他调皮的露出一副欠扁的表情。苏意一听，二话没说又拿起那个枕头向他头上招呼过去。

    临海市最为华贵的高级住宅区位于凉水街的陀滨路，一到夜晚璀璨的 华灯初上，整座花园小区里灯火通明。小区外面就是最醉人的阳光沙滩，夜里海风袭袭，不久就能让人产生睡意。苏意布置好晚餐在围巾上擦着双手，这时叮铃铃的电话声传来，“喂，苏意，我是华安。今晚公司开会，我就不回去了，就这样再见！”“喂。。。”苏意刚想说话，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她微微撇了下嘴，走到一个房间敲了敲门，“小华，出来吃饭了。”“偶，知道了，妈妈。”很快从房间里跑出一个六岁的 男孩，细碎整齐的 刘海，圆圆的脸蛋，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小华，待会儿妈妈要审阅你清强叔叔新写的小说。你乖乖在房间里睡觉，不要到处淘气打扰妈妈知道吗？”苏意一边吃着饭一边说道。“偶，妈妈，清强叔叔又有新的小说了，可不可以借给我看看。将来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像他那样当个大作家。”小华欢快的回答道。“小孩子是看不懂的，等你上初中了就让清强叔叔教你写小说好不好？”苏意微笑道。“好，好，耶，我可以当作家了！太棒了！”小华兴高采烈的欢呼起来。苏意笑着摇了摇头，“妈妈先去洗澡，等你吃完了就去睡觉知道吗？”小华兴奋的点着头。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小华偷偷的打开妈妈的粉红色提包，将一套白色纸卷拿出带进了房间。不久苏意洗完澡出来，她轻咦了一声，朝着小华的房间喊道：“喂，小华，看到妈妈带来的一本小说吗？”“没有，妈妈。我要睡了。”苏意无奈的摇了摇头，“等改天再找清强要一份吧。”

    天乐集团大厦的顶层，乐妹双手紧紧的握着一支黑色手枪，长长的黑发被简单的扎在背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皮帽，美丽的眼睛流转丝丝精光，“嘭”的一声枪响，前面五百米的圆形靶子中心多了一个黑洞。啪啪的掌声传来，“哈哈，没想到妹妹被关了半年，枪法却一点也没退步啊，哈哈，好样的！”古天从后面拍着巴掌走过来。“哥，你就别取笑我了。这次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已经被警方给处死了。”乐妹有点撒娇道。“他敢，谁敢动我妹妹，除非从我古天的尸体上爬过去。”古天一脸严肃的说道。“好了，哥哥，我这不是没事嘛。所以呢，你就不要生气了好吧。而且哥哥，其实在牢里我也已经想过了，我们赚的已经够多了，要不，我们收手吧？”说完，她静静的等待着古天的回答。

    古天静静的点了一支烟，过了一会儿说道，“好，我答应你，再给我半年时间，我就把黑底给洗干净。到时我们就再也不用这么担惊受怕的了。”乐妹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下 ，“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古天呆呆的笑了笑，随即想到自己到时候不干了，一个人带着妹妹多少有些不便，想着想着就想到了一个人。

    乐妹看着他忽然变得沉静忧郁的眼神，忍不住低声问道：“哥，你又在想嫂子是吗？”他依然默默无言，只是眼里的阴郁在渐渐加重。“哥，嫂子的死和你无关，你不要再自责了。”乐妹温柔的低声说道。古天的眼里出现一丝黑暗的幽光，似乎又看到了几年前车祸发生的现场。

    那时古天在潍科大学学着计算机专业，因为没有钱他做着好几份兼职，并结交了学校里各色各样的人。很快班里出现一个文静甜美的女孩，她柔柔的黑黑的长发，白皙精致的面孔，干净澄澈的眼神，每一点每一滴都牵动着他的灵魂。后来他疯狂的追求她，为了给她送一束花，他在漫天 飞雪的夜晚站在女生宿舍门口等了三个小时。每天他都会在她的桌子上放一个红红的苹果，或者在她的抽屉里偷放写了情书的纸鹤。何处春风化解梅，苏堤飞雪乱花枝。意欲破茧化蝶飞，我自飞凌向春闹。喜字眉梢舒展情，欢情亦薄人情暖。你自亦展舒情眉。苏意，你还记得这首诗吗？

    后来班里一个叫华安的富二代对古天说，“就你这种条件也好意思追苏意，将来你养得活她吗？”古天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付出着比平时大几倍的努力。一天一个 市里的老大找到他，“听说你很能打是吗？”从那以后每天古天回到班里都是像刚从战场上回来一样，破旧的衣服上印满鞋印，有时候还鼻青脸肿的。有一次苏意实在看不下去，拿来事先准备好的药酒，轻轻的在他的嘴角擦拭。华安嘲笑说，“呦，没想到每天挨打也能感动美人啊。”苏意撇开头没有理他。

    可是她不知道古天此时其实已经参与到犯罪的过程中去，他每天要到市里的迪厅销售白粉，有时还要提着砍刀在夜里和别的帮派发生火拼。就在他 有一次骑着车子准备从南门进入学校时，看见校门口停满警车，苏意站在警戒线内同时看见了他。她喊了一句快跑，接着从线里冲出来，一边挥手一边跑着呐喊道，“快跑，古天，你快跑啊！”声音里已掩盖不了那一丝因害怕而产生的哭腔。古天顿时反应过来，调转车头向外骑去，就在他极力向外冲时，背后一声急促而刺耳的刹车声划破空气，当他回过头时只来得及看见苏意倒在车前的身影，视线就被各色的人群阻挡，同时一大群警察向这边涌了过来。

    他的眼里涌出一种湿意，尴尬的揉了揉脸，转过身来对乐妹说道：“今天是喜庆的日子，我们不谈这个。走，哥带你逛街去。“说着他拉起乐妹的手向外冲去。这天乐妹陪着哥哥在天乐商厦高兴的逛了一整天，直到手里再也没有办法提下一点东西，两个人才兴高采烈的准备离开。在走出商厦大门的那一霎那，古天的左边视线里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他愣了一下急忙转过身去喊了一声：“苏意！”苏意一听仿佛错觉般回过身来，看着眼前有一丝熟悉的男人，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古天一眼看见苏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慢慢走到她的身旁，“苏意，这些年过的还好吗？我以为你......”每次看到你都是一样的表情，先是表情凝住，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然后内心停住，一股凝重的感动沿胸口流向眼睛。一群黑色的飞鸟扑朔着翅膀从山脚飞向高空。随后一种悲伤伴着喜悦从眼角流出，巨大的沉重霍然解脱。一只大雁从云端飞落，在溪边看着流水，低头衔起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最后，心底的伤痕划开一个小口，力气从伤口慢慢流尽，仿佛前世，又像今生。苏意更加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先生，你认错人了吧。我们认识吗？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古天如中雷击，“你，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古天啊。”“对不起先生，我听我丈夫说几年前我发生了车祸，对以前的事情都不太记得了。我老公叫华安，我回去会问一下的。”说着她悄悄走了。古天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表情如痴如醉。

    “天哥，前两天你让我查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这名女子叫苏意，是清强文学社的社长。她的老公叫华安，是华安传媒有限公司的总经理。说起来也挺奇怪，听说苏意几年前发生一场车祸，醒来后失去了记忆。因为当时华安一直陪着她，毕业后他们就结婚了。而当时潍科大学的才子清强当时也是喜欢苏意的，后来他们合办了这家杂志社，听说做的有声有色。“一名看起来魁梧坚毅的手下汇报道。他看着古天阴晴未定的脸色，又问了一句，“天哥，要不要兄弟们。。。”古天猛地站起来，“不用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

    这天天气奇好，一轮骄阳从高高的天空垂下一大束阳光，几朵硕大的白云在高楼与太阳之间，随着微风缓慢移动。清强陪着苏意悠闲的走在热闹的大街上，苏意忽然开口说道：“前两天有一个人说他认识我，我看着他的样子感觉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了。你说会不会是我失忆之前认识的人，对了，他好像说自己叫古天。”清强一听顿时愣了一下，但很快说道：“我不知道，可能他认错人了吧。嗯，华安也这样说。”苏意撅着嘴像个孩子一样一下下踱着步。

    忽然清强感觉到有一丝危险的气息在向自己靠近，于是慌忙拉着苏意的手，将她拥在怀里。“你干嘛......”苏意正诧异间。一声清晰的枪响自身后传来，接着自己前面的人群里有个人应声倒地。“快跑！”他来不及解释，抓紧苏意的手朝着街道前方一个很大的商场里跑去。很快后面出现一名黑衣女子拿着枪追了过来，旁边几名黑衣杀手紧紧跟随。跑进商场后，借助拥挤的人群，乐妹他们却无法下手，不过有几次她开枪都打在清强身边的扶梯上，地板上，玻璃上，很快就跟着他们跑进了地下停车场。

    清强打开一个车门让苏意做进去，“一会儿不管你听到什么见到什么，都不要出声不要出来知道吗？”说完他不管苏意的呼喊走了出去。

   “华安，你快给我滚出来，今天你跑不掉的。”乐妹停在地下停车场中心大声喊道。清强看见旁边地上放着一个空啤酒瓶，拿起来朝着另一个方向用力的扔过去。‘嘭’的一声巨响，玻璃瓶被乐妹一枪打中破成碎片，但就在这一瞬间，清强及时冲出去一脚将乐妹手中的枪踢飞。“连我是谁都不打听清楚就来刺杀我，你哥就这么教你的吗？”清强笑着说。乐妹揉了揉右手，“你不是华安？不管你是谁，今天你都必死无疑。”说着她起身飞来一脚踢向清强的胸口，他轻松躲过拉起乐妹的手绕到脖子后面，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你的身手不错嘛，是古天教你的吗？”古乐还从未和一个男人离的这么近过，不禁羞愤难加，右脚飞起直接踢向清强的头。清强将她顺势向前一推，她在地上做了一个标准的劈叉，很快翻身起来看见旁边的手枪立刻移过去。就在她快要抓住手枪时，她甚至没有看清清强的动作，手枪就被他抢了过去。

    这时她的两个手下及时赶到用枪指着清强喊道：“不许动！”他淡淡一笑，“对不起了，古乐小姐麻烦你陪我们走一趟吧。”然后清强挟持着乐妹来到了苏意所在的车里。“开车。”清强说道。一会儿汽车消失在停车场，只剩下古天的两个手下无奈的打出了一个电话。

   “你走吧，顺便告诉古天，有我在他休想伤害苏意的家人，我叫清强。”乐妹怒视着清强，只好无奈的离开了。天乐大厦，古天猛拍了一下桌子，“谁让你们擅自行动的？”一个手下低着脑袋小声嘀咕道：“对不起，天哥，是乐姐让我们去的。她还说是您的意思，只要杀了华安，就能把嫂子给抢回来。”“闭嘴！愚蠢，自己都被别人给绑架了，还好意思说要杀人。”说完他气愤的喘着气，扶着脑袋思考是谁劫走了乐妹，怎么营救她回来。

    这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出去，谁让你进来的？”古天刚说完就看见乐妹走了进来。“乐妹，你怎么回来了？是谁劫走了你？你没事吧？”他着急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哥，我没事。劫走我的人是清强，他好像和苏意很熟。”乐妹答道。“清强？是他，他还在苏意身边。”古天喃喃自语道。“怎么哥，你认识他？”乐妹奇怪问道。

    “你们两个先出去。”古天命令道。等房间里只剩他们兄妹二人，古天说出了清强的来历。

     那时清强是潍科大学里有名的才子，但他不只是会写东西，更是一个传奇性人物。在大学一百多个社团里，很多地方都有他的身影，他是羽毛球协会的长老级人物，羽毛球更是打的炉火纯青。古天第一次和他接触是自己被几十个人围殴时，那时他骑着一辆山地车飞驰经过，一下车就瞬间撂倒了两人。接着几十个人被他一个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后来古天和他成为了好朋友时问他，“为什么你这么能打？”

     记得清强当时是这么回答的，“古天，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吗？就像生命是一场不可思议的奇迹一样，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不可战胜的神仙。当你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天使，他就会教会你相信并创造一切奇迹。那时你的精神如一块晶莹剔透的琥珀，你的所有一切都会发生不可思议的变化。”后来古天就跟着清强每天早晨沿着湿漉漉的操场奔跑，下午和他的舞团一起练习各种复杂的动作。果然古天真的变得越来越强，接着他遇到了苏意，在一群流氓手中救下她，给她写情书，在漫天飞雪的夜晚为她送一大束玫瑰。只是古天不知道清强也一直暗恋着苏意，但他情愿隐藏自己的感情。

    “乐妹，就当哥求你了，这件事让哥自己去处理。我不能伤害清强，但华安必死无疑。”古天坚定的说道。

    星期天，华安一个人去幼儿园接小华，苏意和清强在杂志社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这天华安自己驾车来到市中心幼儿园，因为来的晚，园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了。华安一直走到小华教室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心里暗暗着急。忽然似乎在窗户口听到一个孩子的哭泣声，“小华！”他一脚踢开教室的门，看见古天坐在小华的桌子上，手里翻动着一篇白色宗卷的小说。“华安，好久不见，过的还不错吧？”古天冷冷的问道。

   “古天，是你，你想怎么样？”华安气愤的问道。“我想怎么样？我想你死！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侮辱我的吗？现在你又从我手中抢走苏意，你早就该死了！”说完他一个飞脚向华安踢来。华安匆忙避开，朝着小华喊道：“小华，快跑！快去找你妈妈，别回来！”小华大哭着喊道：“爸爸！”但很快从桌子上抓起小说，向门口跑去。

    华安见小华逃掉后，心里再无顾虑，朝古天说道：“你这个笨蛋，到现在你还不明白，苏意之所以离开你不是因为她失忆，而是她恨你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你以为你是真的爱她吗？清强比你更爱她，可是他宁愿离开她也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因为他知道他和你一样，都无法给苏意一个美好的未来。”古天一听，心中更是气愤难加，“闭嘴！你不配提苏意和清强，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死在这里。”说着他一拳挥去，又被华安躲开，“想不到你也会点武功，但这也改变不了你的命运。”接着他和华安在这个二十平米的教室里开始了一场激烈的搏斗，结果华安还是被他一刀刺进了胸口。

    “喂，小华手里有一套白色宗卷的小说，很有可能是我犯罪的证据。无论如何也要毁了它，要是我今天走不出去，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说完他缓缓朝门口走去，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

    清强文学社里，他坐在座位上有种不安的感觉，忽然看到窗外小华沿着街道跑过来，而不远处正有几个神秘的黑衣人。“不好，苏意快走，小华有危险。”说完他拉起苏意的手，朝楼外冲去。“喂，是张扬警官吗？我是清强，金石路发现一批神秘人物，很有可能是前一段日子逃出的乐妹一伙。”挂掉电话，他和苏意刚好赶到楼下。小华看到苏意，哭喊道：“妈妈！”更快的朝马路这边跑来。这时一辆轿车疾驰而过，就在它即将撞到小华的瞬间，谁也没有看清清强是怎么冲过去的。然后车子一闪而过，清强小心的抱着小华，“乖，不怕，叔叔在这里。”苏意在道路的另一边，激动的捂着嘴痛哭着。

    然后背后传来啪啪几声枪响，清强抱着小华在车流不息的街道上左右奔跑，几辆汽车被打中，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而清强也顺利和苏意汇合。“你先抱着小华上去。”然后他转身又钻进了战圈里，街道上到处是逃散的人群，刺耳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砰砰’几声枪响，几个黑衣人应声倒在地上，一辆警车及时赶到。“喂，清强，谢谢你啊，又帮我破了一个大案。”张扬躲在一辆车背后朝他说道。“不用谢，能抓到乐妹再说吧。她的枪法可是比你这些手下强多了。”嘭，又一声枪响，身边一个警察也倒在了地上。“妈的！”张扬站起身朝着前方开了几枪。

    不一会儿，乐妹一伙儿终因寡不敌众，最后只剩下了她自己。清强飞过去扑在她身上，她的枪应声落地，一番挣扎后，又被清强用一招漂亮的擒拿手制服了。

    一个静谧优美的黄昏，清强和苏意坐在凉水河的桥栏上看着落日的银河。“这是你这篇小说的稿费。”苏意递过一个信封。“如果当初我不曾放弃过你，你会嫁给我吗？”清强淡淡说道。苏意没有说话，四周的清风撩动她长长的黑发，美丽的明眸注视着前方的芦苇和夕阳，渐渐把头靠在清强肩上。清强低头看了一眼她清丽的面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发香，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