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我们的家乡运河大桥,出了一桩不堪设想的悲剧。
姑娘叫友芳(化名),长得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姑娘的妈叫田嫂(化名),她不但能说会道,而且干活很麻利,是标准的:"嘴一张,手一双。"人生得俊俏,是一棵人见人爱的"大白菜!"
田嫂是河北邯郸人,五年前来我们这里的蓄电池厂打工。听说她的老公有点疾患,不便出门,常年在家打理几亩薄地。出来打工赚钱的担子就落在这女人的肩上。这本来是件挺好的事情,女人外出打工赚钱,又不是田嫂一个人,同她一起出来的也有几个好姐妹。
可她?你猜怎么着?她出来的时间一长,竟然动起了歪脑筋,不想跟她的"结发"男人过了。刚开始,她是一年一年地不回家。男人打电话,她无心接听,男人来接她,她不是与男人“捉迷藏”,就是赖着不肯走。男人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回去了。
去年,她的女儿友芳初中毕业后,也过来打工了,娘儿俩同在一个厂,又在同一间出租屋里住。可是娘儿俩个的班次不一样,一个上白班,一个上夜班。
刚开始,友芳就觉得娘有事瞒着她,但是又落不着时间、更不好意思问她。因为屋里总有香烟头,娘不会吸烟,这那来的烟头啊?有时候出租屋里还有空酒瓶子……
有一天,正上夜班的友芳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于是找科长请假休息。她回到出租屋,发现娘不在屋里,估摸着娘出去唱歌玩耍去了。于是友芳自己烧了点开水,吃了点药,就上床去睡了。
睡至十一点左右,屋门悄无声息地给人打开了,而那个人竟然是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被窝,褪去衣裤钻了进来。然后就开始毛手毛脚地摸,摸着摸着就把友芳摸醒了,丫头吓得大叫起来……
男人打开灯,只才知道摸错了。但是,眼看着水嫩嫩的妞,到嘴的小鲜肉,他怎肯罢休!于是捂住了友芳的嘴,一不做二不休,于是就……
第二天早上那个出去风流一夜的娘才回来,推开门看见哭得昏天黑地的女儿,娘一时愣了。女儿哭诉了事情的经过,她娘又羞又气又恼又火。她马不停蹄地奔到“老相好”的家里,质问他为啥动她闺女?并发狠要去告他。“老相好”自知理亏,忙把“红颜”搂到怀里又是拍又是哄又是许诺买好东西,费了好多口舌,才把女人哄得天花乱坠的。
那天下午,田嫂拿了一条价值四千多元的金链,要给女儿带上。女儿气得一头栽倒在床上,然后就一病不起了。田嫂并不因女儿生病。而有半点收敛,反而更加疯狂地周旋于多个男人之间。
女儿病情稍好之后,就办了离职手续回家了。回家以后,在父亲的操持下,定了门亲事。
女儿一走,田嫂见无人阻挡了,就接二连三地往家里招男人。有时候碰巧同时过来两个,然后她们就三个人疯狂。看他们实在不像话,房东家老太太不答应了,说:“你们轻着点不行吗?把我家的床都压坏了……”
正当女人肆意妄为的时候,家里出事了。与友芳定亲的那家人,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声,于是男方哄着友芳说是要做生意,手里现金不足,与友芳借彩礼钱,回头加倍还。
友芳没多想,就全部拿给了他,结果男孩借到彩礼钱之后,来电话说:“退亲吧!我们不合适。”友芳问为什么?男孩说:“纸糊的灯笼-----你肚里明,没有必要把事情说得那么清楚明白吧?”
友芳伤心欲绝,又一次离开了家,又一次来到她娘住处。当天夜里,友芳疲惫地来到出租屋门口,却听见屋内娘正和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嗨得地动山摇。她彻底绝望了。扔下行李,直奔运河大桥。
到大桥之后,她给娘打电话,老半天。她的娘才微微地娇喘着接了电话,友芳冲着电话吼道:“妈!我恨你!我恨你……”
天亮之后,有人发现运河漂浮的女尸,她就是友芳。
几天之后马路上多了个女疯子,那疯了的女人就是田嫂。
----------------------------------------------------------------------- 【编者按】这篇小说所讲述的是一个悲剧,这个悲剧与婚外情有关。确切说,小说中的女主人公田嫂因为与男人苟且而引狼入室,让女儿受到了色狼的奸淫。淫荡成性的田嫂不仅自己自甘堕落,反而殃及无辜的女儿,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最终导致女孩友芳自杀,而田嫂也承受不了内心的愧疚和良心的谴责导致变成疯子。小说的题目看似噱头,或有标题党之嫌,但实则上是一种含泪的讽刺。这既是一个家庭的悲剧也是一个社会的悲剧,因为只有在一个道德沦丧、不讲伦理、笑贫不笑娼的时代,才有可能发生这样的故事。从这个意义上说,女孩友芳的死,是应该引起人们深刻反思和警示的,私欲是罪恶最大的根源。小说故事性很强,语句通俗朴实,感谢作者带来这一篇涉及社会道德伦理的悲剧小说,但愿此类悲剧不再上演!倾情推荐阅读,感谢赐稿,期待精彩继续,遥祝秋祺!【编辑:盘古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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