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得意忘形,总觉得只手能遮天
作 者:笔胆文心客
由于马家兄弟的交待,牵扯出了姚红和姚红涛姐弟。并且对小傻子实施了抓捕,所有行动,都是在相当神速和高度机密的情况下进行的。抓捕小傻子的时间是旧历年底,元月的四号下午六点钟。并且,警方于第二上午八点半,解除了对姚红涛的拘留。姚红涛很快将小傻子被捕这一消息,呈报给他姐姐姚红。姚红又在第一时间,把这一消息迅速的通报给教主。
姚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姚红前面我们已经粗略的介绍了一些。其实姚红就是教主安插在市区监视佛爷和其他人的。姚红并非纯粹教主的情人,而且还是教主的眼线。负责为教主搜集情报,总体掌握和部署行动详细的计划实施和启动。所以姚家姐弟在这个集团的内部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姚红和佛爷的相识,如果说纯粹是偶然,还可以令人信服。但是佛爷和姘头最初的相识,看起来好像是机缘的巧合,其实也是教主事先就已经安排好的,只不过佛爷本人被蒙在鼓里。也可以说是教主安排的,也可以说是教主和姚红预先谋划好的。只要让佛爷和姘头牵上了头,只要姘头喜欢钱,一切就都可以按照教主预定的议案有序的向下进行。因为佛爷太好色,可以这样说,佛爷见不得漂亮女人,这一点教主是清楚的。而且,教主还知道佛爷的智商很高。因为佛爷原先是一个中学教师,由于多次猥亵女学生,而受到了处分。在一个北方兴起下江南,直杀广州深圳的年代。佛爷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南下深圳,想去闯一番世界。也就在佛爷在深圳摸爬滚打的过程中,于深圳结识的教主,但那个时候的佛爷也就是好色而已。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佛爷被教主网罗到了麾下。一个足智多谋,一个狡诈贪婪。在这个物欲横流,极度崇拜金钱的年代,二人混迹于古物市场。开始是小打小闹,直至发展到有组织、有分工的集团化的机构组织规模。手下有鉴宝的人,寻宝的人,牵线的人,和购宝的人、销宝的人,还有像小傻子和马家兄弟这样的打手。但其组织机构又相当的严谨。对外联络和上传下达的指示,都是由姚红去完成。在佛爷他们这一条线上,教主即让佛爷结识姚红,又让姚红监视佛爷。姚红对佛爷的行踪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佛爷却不知道姚红到底是何许人也,只知道姚红是教主的情人。
教主其实和佛爷的姘头都是同乡,只不过其两家离的稍远,所以在异地它乡,互不相识。但这样的话如果说姘头还可以,如果说教主,则有点牵强。因为教主就是四处打听到了鹰嘴宫灯的下落,才一路寻觅着来到了佛爷的家乡,同时把佛爷从深圳召回来。教主是一个城府颇深的人,善于功心。 教主,也决不是一个伺机而动的人。在教主的行动预案中,所有的事情都必须经过事前的深思熟虑,任何事情都必须有一个缜密和详尽的计划做保证。否则,就会功亏一篑。这是教主做人的信条和行事的准则。
也就是在佛爷姘头的丈夫遇害二年前的一天,教主突然出现了佛爷的家乡所在的区市。紧急约见了早在多年以前就发展的一个眼线兼情人的姚红。在二个人共进晚餐之后,天气还不算太晚,二人就急于解决了相思之苦。也就在床上,二人身体绞在一起的时候,不知是意犹未尽,还是情意缠绵,教主就开始和姚红面授机宜。只见教主说道:“宝贝,你知道我这次来的原因吗?”姚红摇摇头,教主又继续说:“我是盯着一件大物件来的。这个物件是我们湖南的,应该是三国时期的蜀国的一个宝物。但这个宝物,不知道怎么就落到了一个湖南人的手里,而且家传了几代了,我现在确定这个物件就在你们这里。”姚红脸一仰,小嘴一噘把女人的妩媚和娇嗔充分的显现出来,问道:“什么宝贝呀?值得你亲自跑一趟。”教主洋洋得意的说:“你知道有一个叫长信宫灯的物件吗?”“这个知道哇!怎么了,你难道是打上它的主意了。这个恐怕不行,据说真品在北京呢!这里的都是样品。”教主自信的说:“长信宫灯的主意我不敢打,也打不了。但这个东西叫鹰嘴宫灯,其价值和长信宫灯不相上下。”“哪这个东西现在在哪里,怎么样我们才能到手呢?”姚红问。“这个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个人在你们这里开了一古玩店,兼装裱字画,经营古董。两口子共同经营,但我听说这个人的老婆,十分的淫荡,而且爱钱如命。况且颇有几分姿色,是一个人间难得的尤物。我明天把佛爷召集回来,你想方设法的让佛爷的这个娘们认识。凭佛爷的好色和娘们的淫荡,我估计用不了几天,两个人就能打得火热。”
佛爷从深圳回到家的第二天,就匆匆的到市区见了姚红。“姚姐,教主有什么吩咐呢?这么急急忙忙的把我叫过来。我深圳那边还有一摊子事呢!”姚红略一思索,说道:“具体的佛爷没有交待,你先猫在家里呆两天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通知你的。”
佛爷猫在家里,一呆就是十多天,教主也没有什么指示。正在佛爷寂寞难耐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姚红的电话:“佛爷吗?今天晚上咱们在一起吃个饭吧!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你了,教主也好长时间没有来过了。我有点寂寞,想找你聊聊。行吗?”其声音绝不缺乏娇滴滴的润色成分的存在,而且把女人的魅力,在声音润色的过程当中发挥的淋漓尽致。佛爷立马爽快的答应了:“行,一定行,几点,在哪儿呢?嗯!嗯!我准时到。拜拜!。”姚红并非真的寂寞,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姚红按照佛爷的交待,和湖南来的两口子打得火热。特别是和那个女人的关系,已经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今天,姚红也正是按照教主的安排,在有条不紊的按照事先预谋好的计划进行着。而且,教主在电话中一再叮嘱:“鹰嘴宫灯的确切消息,半点不能给佛爷透露,只能到事情即将成功的时候,也就是鹰嘴宫灯即将到手的时候,才能让他知道。今天晚上你先安排他们认识,静观事态的发展。”天缘巧合,这天正好女人的丈夫去安徽进宣纸,一去一回,需要几天的时间。姚红和教主,是不会让这样的机会丧失的。姚红在和佛爷通完电话后,又和姘头通了电话:“好妹妹,正干什么呢?今天晚上在一起吃个饭吧!你看咱们姐妹也认识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没有好好聚一聚呢!今天晚上我做东。”姘头也没有推托,就爽快的也答应了:“好的。我准时到。”“穿漂亮点子,说不定那个大款,就相中了妹妹,而一见衷情呢!”姚红调侃的开着玩笑。
到了晚上,佛爷西装革履的来到了饭店,在其心理上是有着充足的准备,今天晚上是准备和姚红共度良宵的。谁知等他来到饭店,一看,登时眼前一亮。原来姚红还约来了一个姐妹,而且这个姐妹更漂亮。其姿色比姚红还诱人。在姚红为他们相互介绍的时候,佛爷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应该是属于娇小玲珑型的,典型的南方人的身体特征。一头披肩散发,染成了浅黄色。但配在这个女人的头上,更让这个女人透露着一种成熟古典的文雅。粉嫩的肤色,让人总觉得这个女的娇艳欲滴。两只明亮的眼睛,时时的闪动一下,无论说话还是不说话,总是让人觉得总是笑眯眯的,而这种笑容又是那样的让人着迷。让你看了第一眼,就不忍心再看第二眼。因为你只要看了第二眼,你如果没有很强的自制力,你立刻就会有一种马上冲过去抱住她的欲望,从心底的深处向上升腾的一种欲望。一袭薄如蝉翼的粉红色的裙装,若隐若现的让人朦朦胧胧的能够看见里面黑色的乳罩,大概是B罩杯。但和她的身材相配,却是恰到好处。而且从外观上,其乳房还是翘挺的,佛爷看的眼都直了。在酒席之间,佛爷总是有意无意的和这个目前尚且不知名的女人搭讪着。而这个女人也颇知趣,在一个适当的时刻,又一只手托着自己的香腮,头稍稍歪着,即显得亲昵,又显得娇柔的问佛爷:“老板在哪里高就哇?”佛爷听见这句问话,不知什么原因,觉得十分的动听。立刻忙不迭的应道:“什么高就呢!美女如果想听,可否吃完饭后到我那里喝一杯咖啡呢?到时候,我慢慢地讲给美女听就是了。”这个女人也丝毫没有推辞,立刻说道:“可不许反悔哟!我陪人聊天是要收费的,一晚上五千块钱的。”佛爷一听,哈哈一笑:“能够让你这样的美人陪我聊天,我出一万,总可以了吧!”“一言为定哟!”这个女人应答着。姚红一看时机差不多了,立刻选择了一个适当的机会,结束了这场晚宴。
在佛爷和其姘头相互依偎着去佛爷住处的时候,姚红的电话也就打到了教主那里。“教主,没有想到事情进行的这样顺利。我以为怎么还要等很多天的,谁知道两个人一见面猴急猴急的。”只听那头的教主嘿嘿一笑:“意料之中的,不然我能毫无根据的说这个女人淫荡吗!更何况她是碰到了佛爷这个永远管不住自己裆下东西的人呢!”
按照教主原来的打算,是想让佛爷把感情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后,从姘头嘴里打听出鹰嘴宫灯的下落,然后再想办法偷出来。但由于佛爷的得意忘形,和姘头的一时疏忽,竟被其丈夫发现了二人的奸情。因此就在教主还没有来得及给佛爷布置任务,其姘头的丈夫就死于非命。因此教主不得不把这一事情搁浅,静观事态的发展。
其丈夫死后,佛爷和姘头就更肆无忌惮,反而再也不避人耳目了。事情过了四年,相安无事。佛爷本以为天下太平了。就在佛爷为自己的神机妙算再一次庆幸的时候,不知是天意,还是偶然,反而由于老砖头娘的上吊,让渐沉塘底的一切,峰回路转。而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把佛爷和马家兄弟以及小傻子推由幕后推到了台前。然而教主由于老谋深算,而仍然没有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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