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长篇小说 中国军人曹玉海（二）

中国军人曹玉海（二）      作 者：清林边           20岁的曹玉海和十多个东坡店头村的年青，到了位于五路里地的宋庄一一一八路军山东纵队第二旅的驻扎地。 和他一起参加八路军的村里青年，没有一个和他分在一起。他就一个人等在团部。 “曹玉海，你等一下，”八路军团长非常纯朴亲近的36岁的傅志国说：“我已经派通信员小李到一营二连一排排长王振忠那里去了，他们的陈飞连长忙，就喊王排长来接你去，他们的二排在村东上坎就是。在地主废弃的大瓦房里。你们二连连长叫陈飞人真是不错！” 八路军团长傅志国对靠墙在桌子旁坐，在自己面前看去非常纯朴而话不多的曹玉海说。 并说：“你坐一会儿，一会就来了。” “嗯。”然后，曹玉海坐在板凳上。和他来的东店头村的青年都被分到了其他连队的班排了。 过了会，通讯员把八路军排长王振忠喊来了。 曹玉海看到：八路军排长王振忠身材环厚敦实，头戴灰白色的军帽，团脸，眼睛如叶子形，眼底有眼袋，踏而扁平的黑乎乎的鼻孔，嘴巴大些，容貌非常的淳朴英俊。 一根酱黄色宽皮带紧系在他环厚的肚皮上，他的身上显露出胶东农民的气息。 他向团长敬了一个军礼，并双手规矩地垂放在他腰间紧系宽皮带下的大腿上，非常正规诚实的样子。 “团长。”他的话带有山东胶东一带的地方口音，粗而有些沙哑感。 “王排长，这是分跟你们二连的新兵，叫曹玉海。”“知道了。” “好，你把他带回你们二连。” “是，团长！” 然后，王排长为曹玉海拿上铺盖卷，出了门。他非常随和，带着有些拘束的第一次参加八路军的曹玉海向村道两边是土黄色旧墙，灰色发烂的茅草房顶；在墙尾边挨墙放着一堆褐灰色破烂的柴。在往村里走去，偶尔能看到在一些灰色的门口土路边上，有一两颗树叶落光的，相挨一起发白弯曲伸到有些烂草的房顶上一些的树子。这时，在村道上的土黄坑洼的路面上，时不时有几个村民在他俩的身边走来走去。也能听到一些房子里的做事的声响。 八路军排长王振忠带着曹玉海到了八路军山东纵队的一营二连的战士营房。 战士们都非常的热情招呼曹玉海，帮他铺床，主动和他说话，这使他没有这样拘束，就和战士们说。他就在八路军二连二排的二班。他听说，一班长和他一班在隔别一间房子，还是有十二个战士。这时，八路军山东纵队二营二连连长陈飞刚到连部一分钟，特地来欢迎新战士。他一米八三，高大，身子壮如山，非常的豪爽英勇！他是团脸，看上去白里带红肤色。一进门就问： “王排长，新战士来了吗？” “就是他。”然后，王排长就走到和两个战士在说话的曹玉海，伸出手，拉住他，朝八路军连长陈飞走过来。对曹玉海说：“曹玉海，这是我们连长陈飞。” 陈连长首先向曹玉海敬了一个军礼说： “欢迎你，曹玉海同志。” 在说这话时，陈连长就握握曹玉海的手。“好，不错的小伙子，他打仗，一定是一个不错的料子。” 王排长说：“对。” 然后，他们就聊了几句，陈连长就走了。 曹玉海从团部被王排长带到了二班他看到身边的战士，还有刚和他握了手的、还夸他的连长，对他这个新参加八路军的战士都非常的和蔼。心里多温暖的！在家里，和在村里，他除自己的嫂子，就是和村里的几个伙伴玩,那种感觉是随和自在。一上午，战士们都没有进行军事训练、战士廖平还带曹玉海在他们的军营的四周看了看。回来时，是要吃饭了。王排长还自己跑到炊事班，为曹玉海打来了饭。以就是白米饭，一碗咸菜。 其他战士就排队，依次让炊事班长打饭、舀菜；有些在地坝上蹲着吃，有些站着吃，有些到王排长和曹玉海的桌上吃。就是这样的简单而随便。 “来，小曹，吃饭了。”王排长说。 “排长，你怎么亲自跑一趟。”曹玉海心里一热，也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为他打饭。 “你才来，也是今天第一次参军。我们八路军里，战士可以帮忙我、连长做事，连长也要帮战士做事，我们官兵都是平等的，不准打骂，这和国民党军阀是不同的。”说到这里， 王排长就把右手里的一碗白花花的耀眼的米饭上面有一点咸菜的碗递到曹玉海的手上，自己吃左手里的一碗说：“来，吃饭！” 然后，曹玉海就端起碗，吃了起来。 王排长端着碗，就边说边吃： “我们八路军能打胜仗，都是官兵团结的结果。”他又叭了一口饭，把自己碗里的咸菜夹在曹玉海的碗里，说： “八路军的生活很苦，要吃饱。” 看到王排长把自己的菜夹跟自己，曹玉海非常过意不去，说： “排长，你把菜夹跟我了，你就没有吃的了。” “不要紧，我吃白饭也照样吃得饱。”王排长说，好像是那种有吃的肚皮能填饱就算了事的人。 又说： “快吃吧，饭要凉了，这会对你肚皮不好的。” “嗯”曹玉海就低脸吃了起来。 他们就继续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