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六一儿童节,说一说小时候的我,是怎么度过这个节日的!——题记
头顶着晚霞,小林蹦蹦跳跳地回了家。
身后有人见了,扯开喉咙,不断地喊叫,小林,小林,等等我!等等我!
小林听见了,略微放慢了脚步,转头看着那人,挥了挥手头上的细竹竿,也不言语,转过身去,又将细竹竿放在了裆部,另一只手一拍屁股,骏马一样地跑走了。
小林身后,留下一溜灰尘,细竹竿摩擦地面的“哗哗”声,不断地在耳边回响。
来到自家门口,小林喘了口气,拿起细竹竿,看了眼紧闭的大门,上前一步,伸出细胳膊,插进了门缝,掏摸了几下,又缩了回来,手上竟多了一串钥匙,抖了下,找了找,捏着选定的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扭,“咔哒”一声脆响,门打开了。小林推开门,拿着细竹竿,放在门角落,返身走出屋外,开始一件件收拾起早已晾干的衣服。又转身进了屋,放在板凳上,开始一件一件地折叠起来。
待折叠完,小林又码叠成一摞,抱起,小心地推开房门,紧走几步,来到衣柜前,伸出两根手指,拉开柜门,放了进去。关上柜门,转身走出房间,反手关上房门,喘息了一口气,走去了厨房。
随着小林的走动,身上的书包不断地扑打着小林的后背。小林也不计较,径直走到水缸边,掀开锅盖,见到满满一缸水,小林咧嘴笑了。转身看了眼一旁的桌上,正有几个筲萁摆放在上面,上面还用纱布遮盖着。小林伸手一拉,清理好的蔬菜,一一呈现在了小林的眼前。
这些蔬菜,都是自家自留地里产的。有青菜、茄子、黄瓜、西红柿。西红柿的一边,还有几个鸡蛋。
小林笑了笑,走去打开厨房门,伸出小脑袋,望了一眼西边的天际——天边,只显了一线红!缩回脑袋,挽起袖子,小林转身走到灶台边,开始清理起锅来。
汗水,只在这不停的劳作间,悄然流了下来。
用手抹了把,小林又去了灶口。
不一会儿,一股柴草的清香,在厨房里蔓延开来。
听见“咝咝”响,小林赶紧起身,开始炒起菜来。
看小林的动作,竟是那样的熟练。
小林今年,其实,也才七岁。
炒完菜,放进大米,兑进清水,盖上锅盖,小林走回灶口,又填进把柴禾,瞅了眼欢叫的灶膛,小林站起身,端来条板凳,坐下,这才摘下身上的书包,掏出书本、铅笔,开始做起了作业。
灶间的火光,映衬得小林的脸颊通红,通红!
2019年6月1日作于东西湖新烟厂
亲事(微型小说)
写下最后一个字,黄武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双眼凝视着窗外。
此时,外面已漆黑一片,只有天幕上还点缀着几颗星星,放眼望去,是那样的廖远、孤寂。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黄武不知该怎样告诉父母。
屋外,父母并未睡下,双双坐在客厅,看着电视。
黄武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来,走去房门,伸出一只手,用力地压下了门把手。
听见“咔哒——”一声脆响,父母双双扭过头来。
见是黄武,父亲又转过头去,继续观看着电视。母亲却问道,明天,不做事?
黄武听了,却没马上回答,只是走到母亲跟前,一侧身,慢慢地坐了下来。停了停,迎着母亲的眼光,叫了声,姆妈!又张了张嘴,却还是咽下了底下的话。
母亲一愣,定定地看了会黄武,显出一脸的惊疑。过了会儿,却还是挤出一丝笑,问道,有事?
“嗯!”黄武点了下头,却没继续往下说,又飞快地瞟了眼母亲,见母亲正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黄武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母亲,喏喏地道,还是请人,去,范姑家吧。
一听这话,父亲猛地转过头,诧异地看着黄武,又侧头瞟了眼母亲,动了动嘴皮子,终是没有说出话来,车过头去,又继续去看电视去了。
母亲却满脸狐疑地看着黄武,诧异地问道,做什么?
黄武低下头,淡淡地答,做媒!
一听这话,母亲忽地站了起来,惊讶地问,跟,谁?
黄武鼓足勇气,迎着母亲的双眼,怯怯地答,我!
啊——
母亲一屁股坐了下去,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黄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伸出手指,指点着黄武!
父亲这时却开口道,范姑是你长辈吔!
原来,母亲也姓范。论起来,范姑与母亲还是姊妹。只是不是嫡亲的。年纪,却与黄武一般大。
扫了眼父母,黄武又道,可是,可是,可是她已经有了身孕!说完,又扫了眼父母,低垂下了头。
母亲一听,双手掩面,口中喃喃道,叫我,叫我,叫我出去,怎么见人啰!说完,慌忙放下一只手,擤了一泡鼻涕,甩了甩,又即刻掩上了脸面,生怕迟了,被人看见!
父亲伸手,直点着黄武,嘴唇哆嗦,却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黄武却昂起头,坚定地道,可我,爱她嘚!
回答黄武的,却依然是母亲的“嘤嘤”哭泣声,间或,还有父亲的长吁短叹声。
见此,黄武毅然站起,扫了眼父母,转身大踏步地走回了房去!
2019年6月4日作于东西湖新烟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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