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杨苕货带着满身的酒香回了家。
老婆见了,心中虽有不快,却还是强压下了,又瞟了眼要上床睡觉的杨苕货,开口说道:“明天要去搞结扎,你看……”
杨苕货撑起铅样沉重的眼皮,淡淡地说道:“我去!”说完,眼皮似不堪重负,终于缓缓地闭合上了,整个身子也木头样倒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发出滚雷样的鼾声。
老婆听了,浑身竟涌起了一阵暖流,心中对杨苕货的一点怨气,也都烟消云散了。
在乡村,多半都是女人去做绝育手术,哪有男人去做?
这一夜,老婆又像以往做新娘子样,尽心服侍,心内比蜜还甜。觉得嫁了这样的男人,当牛做马也值。
时光荏苒,光阴如箭,眼看两个月就过去了。
杨苕货身上的不适,也逐渐消逝了,人也越发长得像个白面书生了。
随着精力的充沛,家里,再也见不到杨苕货的身影了。
又是一日的傍晚,杨苕货带着满身的酒香回了家。
老婆见了,关切地询问道:“也不担心身体?”
杨苕货撑起铅重的眼皮,答非所问道:“都结扎了,还怕留种?“说完,倒了下去,不一会儿,就传来滚雷样的鼾声。
老婆听了,如遭雷殛,口中只喃喃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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