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婆看着那如同小葫芦的灯泡发着光,常年眯缝着的眼睛,都不由得睁大了,围着小葫芦转个不停。可转了一会儿,却感觉眼珠子酸胀酸胀的,眼角边都还流下了两行浊泪。万婆忍不住骂了句:“格狗馕的,还怕别个看,又不是太阳,还会拿针刺别个的眼睛。”说完,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鼓起腮帮子,用力地吹着电灯,却见那灯火蚊丝未动,万婆以为是自己的劲作小了,长吸口气,又鼓起腮帮子,吹,灯火却依然未熄,可那屁,一个连一个地打,都打了好几个。万婆却不信邪,仍在一个劲地吹。
这时,万婆的儿子从外回来,见了万婆那样,儿子屏息宁神,蹑手蹑脚走到开关边,见万婆又在吹,儿子随手一拉开关,“咔哒”一声脆响,电灯熄灭了。
万婆见灯终于熄了,这才笑吟吟地进房睡觉去了。口中还一个劲地嘀咕:“把老子的腮帮子都吹疼了。”
儿子在暗处捂着嘴,嗤嗤笑个不止。
第二天晚上,儿子见万婆又在吹,儿子忍住笑,大声问道:“妈,您在做什么?”
万婆头都不回地道:“吹灯。”
儿子还是忍住笑,提醒道:“这是电灯,能吹熄?”
万婆活动了一下腮帮子,不服气道:“老子昨晚都吹熄了的。“说完,又车回头去,继续去吹。
儿子不再说话,只是疾步走到开关边,伸手拉了下开关,捂着嘴,嗤笑着进房去了。
万婆却不依不饶道:“老子没说错吧?”说完,这才笑吟吟地走进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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