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深夜。
猛从一家平房中传出一声大笑:“哈哈哈哈,终于守得云开雾散了!喜,喜,喜呀啊一一”
过了约有一顿饭的功夫,再传出一声大哭:“娘亲啦一一,你,你,你你你死的好惨啦一一”
又约模过了两顿饭的功夫,又传出一声恨声:“你逼得我家破人亡,我胡老三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二
白天。
“舅爷啊,您终于来了。”
“怎么啦?”
“先忠他自从您那儿回来,就说要写戏……”
“对,是我说的。我想要他接我的班。”
“唉,这是个什么好班?”
“他不喜欢写作吗?”
“可他白天不写,专拣晚上写。”
“嗯,搞写作的人都这样,晚上安静。”
“可他这一折腾,搞得满塆子的人都像喝了敌敌畏,成天蔫头耷脑,哈欠不断,随搞什么都没得精神。”
“好好好,他都要上道了。那他人呢?”
“才睡下。”
“哦,别吵他,写戏比搞双抢还累。”
“唉,你这个舅爷,自已发疯不说,硬是要把先忠也搞得发疯!”
“好好好,我们的花鼓戏不愁断代了。哈哈哈……”
“嘘,别吵醒了他。”
“对对对,晚上还要写戏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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