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行,石堤镇猫岩村二组人,1946年12月17日生。中师毕业后即任教,后又进修大专,1984年7月毕业于涪陵教育学院。
夏安行教书多年,1978—1984年曾任里仁公社学校支部书记、里仁小学校长,1984年10月任石堤中学教导主任,1992年9月调官庄中学任校长兼党支部书记。
官庄中学1992年—1993年是职业高中,1994年改为普通中学。
夏安行在官庄中学工作期间,无论两副担子一肩挑,还是仅任支部书记,都一心一意地搞好学校工作。他与其他领导人及全校师生一道,将一个只有12个班的中学扩大到30多个班,接近40个;在校人数从600人左右扩大到2200人;学校建筑面积在原来的基础上扩大了十倍。
此外,夏安行注重与学生家长联系,其联系机制日臻完善。他又是一个“活雷锋”,常常解囊济困扶危,受到了学生家长及社会的普遍认同。他与其妻石秀芝,又是民族歌舞的爱好者与传承者。
我俩的交往很特别。
伯乐与千里马的遭遇,俞伯牙与钟子期的高山流水之知音交往,自是千古美谈,且放眼观之,今日之人生际遇会出现惊人的与历史相似之处。一个人如果觅得知音,当是他一生中最大幸福。“蜗牛”之所以感激“云雀”,是因为他遇到并体验了这种幸福,在他的人生中万难抹去这个美好的记忆。
“蜗牛”是我的外号,其外号起因于此人动作笨拙。虽不愿拍马,却常拍马蹄。“云雀”是夏安行的外号,虽不愿拍马,却因多方面才干突出,被提拔上去了。于是,蜗牛在地爬,云雀在天飞,好像互不相干。可是,他们却是一生神交。
当初蜗牛尚未出道,还在修理地球时,对云雀只有稀稀疏疏的淡漠印象,一言以蔽之:相识。
蜗牛一次去赶石堤场,偶遇午休上街的云雀。蜗牛挑一副箩筐回家,快要走出街口,忽然被一人叫住:
——你是蜗牛吗?
——正是。
——你不认识我吗?
——认识。
——听说你在办农民夜校吗?
——一时心血来潮。
——说你还办得可以,学员都脱了盲。
——那是他们聪明。
——你愿与我交个朋友吗?
——怎么配得上呢?
——莫见外。我看你卖菜的钱全部买了家里的必需品,肚皮是扁的。这是一点钱和粮票,拿去吃点午饭。我下午赓即有课,不陪了。
蜗牛看那云雀一脸和善,好意难违,接过了钱票。过后不久,蜗牛当上了民办教师。
蜗牛远在八面山二岩脚,吃的是鼎罐饭萝卜坨,一个月难得赶一次石堤场。虽然很少与云雀谋面,却听别人讲到他的事迹。一次,云雀路遇一个兄弟学校的男生打板栗从树上摔下,摔得头破血流。云雀背上男生,让另一男生带路,把伤者背到了他的家。一看那家人穷困窘迫、家徒四壁,便将身上仅带的十几元钱、几斤粮票全给了伤者的父亲,建议他立即延医请药。伤者之父后来向人打听,才知做好事者乃是石堤小学的校长。
1981年秋日的一天,里仁小学支部书记兼校长夏安行看那天是星期六,他的同事、我的同乡石敦鹏要回家,就委托他给我带了一条黄金信息,说是涪陵教育学院在招旁听生,如果考试及格,就可以转为正式学员。夏安行多年就想提携我,石敦鹏转话也转得很诚朴。
接到这条黄金信息,我第二天就顺着这条黄金之路走上了旁听生——正式学员——大专毕业生——正式教师之路并顺利走完了教育生涯。
一条黄金信息,圆了我的大学梦,圆了我的正式教师梦,改变了我的人生,完善了我的人生。
感谢夏安行,我的高山流水;感谢石敦鹏,我的同寨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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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白云飞老师推荐,春祺,编安,祝你万事如意,祝你元旦快乐!
2021-01-01 20:38